第53節(第2/4 頁)
尖要強蓋了別人的風頭,惹別人不喜。我一直謹記母親的話,一天都不曾忘記。要不是那狂徒太過放肆,我也不會逞一時之意氣。我不圖名不圖利,也早早封了筆。今日若不是親睹舊物,怕是連我自己都將此事忘記了。”
好一個淡泊名利不爭不搶的女子,與她一貫營造出來的形象倒是很貼合。伯夫人不肯讓她出頭,應是忌諱當時的侯府嫡女君湘湘,那時候君湘湘風頭正勁。
有人心中釋了疑,重新相信她的話。
“楚大夫人可知,這世間有些東西是能冒認竊取的,但有些東西是無法冒認的。其中最難竊取的便是他人的才華,這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讓人信服的。”
錦城公主此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思量起來。世人極重功名,為了名聲有時候連骨肉親情都能拋之腦後。冒認他人功名者,那可是人人知而誅之的大罪。
君涴涴臉色跟著一變,強自鎮定著:“公主此言何意?”
不會有人知道的。
君湘湘死了,楚瓔珞也死了。
那時候要不是自己巴結君湘湘,無意中聽到兩人的對話,她也不會知道不平山人就是她們兩個。她聽得很清楚,她們怕被人知道,連身邊的下人都瞞著。
錦城公主睥睨著她變白的臉色,如同看一個跳樑小醜般。眼裡的輕視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唇角的嘲諷之色更重。
“不巧得很,本宮恰好認識這位不平山人。”
眾人又是驚呼,看向君涴涴的臉色都變了。
君涴涴如墜冰窟,腦子裡一片空白。楚晴柔急得在一邊跺腳,“娘,你快告訴公主,你沒有說謊,你就是不平山人。”
所有人都看著她們母女,那懷疑不屑的目光如芒在背。
“公主有所不知,其實不平山人並不是臣婦一人,而是臣婦與另一位好友。只是那位好友事後比臣婦還要後悔,再三叮囑臣婦不許透露出去。是以,臣婦方才並未提及她。想來公主認識的不平山人,定然是她。”
這樣的解釋似乎也能說得通,君涴涴努力讓自己沒有慌神。
然而,錦城公主怎麼讓她如願。
“話都是楚大夫人說的,你讓本宮如何相信?”
“是啊,楚大夫人你說的話前後不一,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不如你當場做一副畫,或是寫幾個字,讓我們大家開開眼界。”
明語朝說這話的夫人看去,認出那夫人是懷化將軍的夫人。當年崇遠將軍府沒落,其府中出來的兩位家將冒出頭,一位便是此前那位奉先將軍,另一位便是懷化將軍。
因為盧氏這些年閉門禮佛,餘夫人和國公府走動不多,但心裡還是念著舊主之情。國公府那一攤子事,京中無人不知。
她有些想替舊主出出氣,逮著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沉默。
在她之後,又有幾位夫人提議讓君涴涴當場作畫。
君涴涴的臉色一寸寸變白,表情充滿懊悔,“我曾立誓不再作畫,今日也是一時無心之言,萬沒想招來這樣的事情。你們不用逼我,畫我是不會做的。我不欲出風頭賣弄才情,你們實在不信,便當我今天什麼也沒有說。”
如此一來,反倒顯得錦城公主以勢壓人。
明語實在佩服君涴涴的厚臉皮,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還真拿她沒辦法。傳揚出去,世人反倒不太在意她是不是真的不平山人,轉而把注意力放在孃的身上,覺得娘做人太過不留餘地。
如果娘為了揭露她的真面目,而承認自己才是不平山人,以她的際遇會立刻猜到娘亦是重生之人。如果她耍賴成功,想再找到這樣好的機會就難了。
一時之間,花廳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華城公主若有所思,輕笑一聲,“皇姐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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