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第3/4 頁)
奢望什麼。便是這樣,夫人也容不下奴婢嗎?”
“你真的安分嗎?”
明語的視線落在地上散著浣花草上,把這東西混在山梨花中挑撥她和季元欻的夫妻感情。被送出府後又故意傳出季元欻養外室的話,緊接著又跑到她面前來噁心人,這就是安分?
“你承不承認也好,你哥哥到底對侯爺有恩,我也並不會把你怎麼樣。不過你是侯爺送出去的,這出嫁從夫的道理我是懂的,萬不會違背侯爺的意思讓你回來。”
“夫人,外面傳得那麼難聽,您也能忍嗎?”
“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可管不住。至於你是不是外室,我心裡清楚侯爺也清楚,你自己更是清楚得很。子虛烏有的流言,理它作甚。”
荔兒自認為在侯府多年,便是沒見過京中夫人們,也聽過許多後宅的事情。她從來不知道有哪家主母會如此不在意名聲的,難道她真的不能再回來?
要是現在回不來,她恐怕就只能呆在那宅子裡。如果侯爺不去看她,她半點法子都沒有。她隱約有些後悔,為什麼這幾年一直矜持著,期望侯爺能看到她的好。要是她豁出去,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夫人…”
“好了,你要見我,我也見了。你要說的話也說了,外面流言紛紛我就不多留你。來人哪,送荔兒姑娘回去,務必要把人全須全尾的送到。”
不光是把人送到,而且要讓人緊盯著,不可能再像今天一樣隨意出門。
明語暗忖著,這個荔兒只怕來歷真有些問題。季元欻說過張信兄妹二人寄人籬下,那族伯對他們很是苛刻。當年季元欻去接人時,已在京中站穩腳被封為侯爺。明知被接走是進京享福,榮華富貴就在前面,那族伯難道不會有私心?
人心難測,利字當頭最易生出算計。
當她如此反問季元欻時,季元欻頓時眉頭緊鎖。他沒見過張信的妹妹,只在張信的描述中知道荔兒是個十分懂事乖巧的姑娘,荔兒的性情很是吻合。
“你仔細回想一下,接她回來的時候,她是什麼樣子?”
“…瘦瘦的,很是懂事。”
明語差點翻白眼,她問的不是這個。
“我問你,她氣色怎麼樣?如果真是被人自小苛待長大的孩子,臉色肯定是臘黃的。”
“這個不準,慶洲到京中路途遙遠,一個月的時候足夠她養好氣色。“
明語一想也是,氣色這東西容易補,隔了一個月養好了也說得過去。那麼手呢?做過活的和沒做過活的,總是不一樣的。
“那你有沒有注意過她的手?我見她十指細長,不像是受過苦的樣子,不知她初來京中時是什麼樣的?”
季元欻沉默了,他豈會去注意一個姑娘的手。薄唇微抿,若有所思。她向來識人識骨,看得比所有人都清楚。她懷疑荔兒身份存疑,定不會是空穴來風。
“這事我會派人去慶洲查。”
“好,這個荔兒派人好好看著,免得她再做出什麼事來。”
不用她吩咐,他在知道荔兒今天來見她時就已命人嚴守那宅子。以後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敢再讓荔兒出門。便是真的要出去,也會派人緊跟著。
浣花草的事情,明語沒說。她還憋著想看到他錯愕的臉色,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本以為晚上他會有什麼動作,好在他除了抱著她睡什麼也沒有做,讓她著實鬆口氣,想好的藉口都沒用上。
等收到宮中柳月華的邀請時,她微微嘆了一口氣。實在是不明白,她們的關係都已心知肚明,對方為何還要表現出她們關係親密的假相,邀她去東宮做客。
柳月華是太子側妃,明語不能拒絕。
派人送了信回國公府,說柳月華請她進宮做客,錦城公主回信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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