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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帶來了不便，但他也提供了攸關生死的重要線索。

「這裡不是祭臺。」李熒惑說，「我們都被漫畫騙了。」

陸珺卓問：「那這裡是什麼？」

李熒惑閉上了眼睛，用雙手去觸控殘垣破壁上的紋路，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悠遠深邃的懷念。

「這大約是……陸恣芳的埋骨之處。」

陸珺卓一驚，「什麼？」

李熒惑悲傷淺笑：「漫畫裡的結局是假的，如果陸恣芳還活著，他怎麼可能不來找我呢？我早該想到的。」

陸珺卓說：「可、可是，陸恣芳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死呢？」

李熒惑說：「人總是會死的，從那時候活到現在的，也只有鹿陶自己。」

陸珺卓雖然很喜歡陸恣芳，但那僅限於漫畫中的他。相比於李熒惑來說，她對陸恣芳來說，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而李熒惑和陸恣芳，這兩個人同生共死這麼久，他們之間的情義是別人無法理解的。

陸珺卓走過去，像往常一樣攬住李熒惑的手臂，「你沒事吧？」

李熒惑搖頭，「我在想……」

陸珺卓問：「什麼？」

「陸姑娘，你覺得，鹿陶為什麼會這樣厭惡我？」李熒惑明明表現的與往常一樣，沒有一點異常，陸珺卓卻覺得，此刻的這個男人脆弱極了，她恨不得把他抱在懷裡，給予安慰。

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陸珺卓說，「不管怎麼說，這些都與你無關。哪怕陸恣芳因你而死，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愛護你，一直不願你受傷，肯定也不想讓你覺得難過，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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