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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

夏承：「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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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珺卓下班回家之後，家裡黑漆漆的，她以為李熒惑還沒回來，心中略感失望，沒想到開啟燈就看到他在沙發上坐著，面前的桌子上還擺了一份合同。

「你回來啦。」陸珺卓脫掉外套，換上拖鞋，去飲水機接了杯水，「談的怎麼樣？」

李熒惑把合同推過來，「口頭條約都已經談好，就是不知道這上面寫的對不對，需要你幫我看一下，麻煩了。」

「不麻煩，舉手之勞。」陸珺卓拿過合同翻了翻，好多東西她都不太懂，不由面色訕訕，尷尬極了。

李熒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他也沒想過全都麻煩陸珺卓，「上面的內容很多，但是隻有幾條比較重要，我說出來，勞煩陸姑娘對照一下。」

「哦好。」陸珺卓很高興能幫上忙。

對照完合同之後，李熒惑借用紙筆簽名。

陸珺卓看他拿筆的樣子，好像還挺正常，「你會用現代的筆？」

李熒惑說，「我因為眼盲，從未特意學過寫字。這些都是陸恣芳閒暇時候教的，勉強能應付一下。」

陸珺卓湊過去看他的字。

她以為李熒惑寫的字應該很鬆散，或者歪歪扭扭的，畢竟他看不見，就算再怎麼用功，也比不上正常人。沒想到這字有稜有角，俊逸瀟灑，比自己的狗爬字好看多了。

「大騙子，明明寫的很好。」

「是嗎？姑娘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陸珺卓想到他自己又不知道寫出來的字是什麼樣子，不好意思繼續調侃他，「確實挺好的。對了，你幾點回來的？吃晚飯了嗎？」

李熒惑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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