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作者:非木非石) 第66節(第2/4 頁)
男人留下的更多痕跡,上衣邊緣若隱若現的地方,幾個深淺不一的指印。本人大概沒留意會被看到,手捏著拉鍊往上送,拉到一半腰間的手抽回。
她主動問:“要幫忙嗎?”
梁瓷搖搖頭,單手從頭頂往下摸索,尋到拉鍊直接拉上來,動作很熟練。
李容曼沒這麼好的伸手,一般都會磨嘰半天累一身汗才上去,所以看愣了,這樣的天氣穿這麼單薄,好看是好看,不過也很破本。
梁瓷換好衣服走到梳妝檯坐下,這才發覺李容曼一瞬不瞬盯著她,從鏡子裡看她一眼,問:“怎麼了?”
“我以為在王鳴盛這麼上杆子的人面前,你都不在意儀表,愛怎麼樣怎麼樣呢。”
“今天氣色不太好,”她垂頭放下東西,也沒否認,“有句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我覺得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大概大多數女性都改不了這個尿性,至少我還在這個條框裡出不來。”
她講完又問:“你覺得我綁著頭髮好看,還是披散著頭髮好看?”
“你怎麼有點反常啊?”
“待會兒下去攤牌,總有一種不詳預感,我打扮漂亮點,至少讓他心裡遺憾,以後時不時想起來,都心裡癢癢忍不住惦記……我是不是有點壞?”
“你倆到底怎麼了?不方便說啊?”
“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就看他在意不在意。”
“散著頭髮吧,我更喜歡你散著頭髮。”乾乾淨淨的,像以前那些選秀出道的港星,倒不是說多漂亮,透過低畫素的鏡頭拍出來的模糊圖片,氣質柔和,五官耐看,禁得住打磨。
不濃妝重彩,也是男人最喜好的型別。
梁瓷聽從她的意見,低手從抽屜裡拿出來幾頁報告,走到門前塞進包裡,這些事準備完,王鳴盛的電話正好打來,不早不晚。
他說到巷子口了,讓她出來,在車裡等她。
梁瓷低低答應了句,回首看了李容曼一眼,她說:“去吧去吧,晚上還回來嗎?”
梁瓷聞言笑得有些費勁,外套穿上,把頭髮從大衣裡面撥出來,雖然黑色羊毛絨的大衣看上去寬泛,襯得人肩膀寬闊一圈,不過一舉手一抬足就會顯露腰身曲線,恍恍蕩蕩更加柔弱。
李容曼禁不住想,梁瓷這樣的人,其實硬體挺具有跟人當小三的潛質,尤其適合那些有錢大老闆,有老婆的,要是她接觸那個圈子多,肯定有人上杆子包養,不過她的性格不行,太有稜角,看上去溫柔和善,那是你沒觸犯到她忌諱的點,就像高永房,他就觸犯到了,梁瓷的反應很激烈,眼皮子裡容不得沙子,李容曼沒想到真離婚了,她以為梁瓷得忍幾年,把自己折騰的筋疲力盡遍體鱗傷才算完。
因為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性格好,乖乖女,很能忍,按理說這樣的女孩子都沒主意,做事猶豫再三,左顧右盼。
不過樑瓷骨子裡還是有獨立性,她也有這資本,年輕學歷高,思想更加開放,本來高永房娶到這麼年輕的就應該偷笑了,還在外面胡搞八搞,不管是逢場作戲還是假戲真做,沒有哪個年輕收入穩定的女孩子願意將就。
李容曼年紀越大越明白一個道理,女人一定要經濟獨立,有自己的穩定收入,就算你的老公沒出軌,對你百般呵護,也要未雨綢繆,這叫憂患意識,萬一哪天婚姻變質,你得有底氣,腰桿硬,無論是選擇原諒還是選擇離婚,最起碼主動權在自己手裡。
梁瓷推門出去,感覺凌冽微風肆意,大概是穿太少,跟上午出門完全不同,空氣一反常態,從乾燥變得溼潤,空氣中瀰漫著溼氣涼氣,好像在醞釀什麼。
四點多天色已經有些暗淡,眼前就像下了霜霧,撲面而來把睫毛打溼,她眼前朦朧起來,一層白白的霧氣遮擋視線。
走出深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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