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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的身後是一片亮光,大門的亮光並不能照亮一片昏黑的劇場,除了最前方的舞臺被聚光燈照亮呈現紅色外再無亮光。
太安靜了,本該有的哭喊聲、槍聲、小丑的瘋笑聲什麼都沒有。
倒也不是說什麼聲音都沒有,小提琴優雅的琴音在空曠的環境中迴盪。
小提琴的音樂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奏響顯得突兀、詭異,聲音來自大劇場的深處,有些失真,顯然不是有人在劇場深處彈奏,而是唱片留聲機在運作。
身為貴族的蝙蝠俠飽讀詩書,在任何能夠陶冶情操的領域他都有一定的瞭解,作為蝙蝠俠可以不必掌握這些,但作為布魯斯韋恩,這些只是貴族之間的基礎交流。
貴族們為了區分自己與平民的不同,討論與平日接觸的東西總是優雅昂貴的,馬術、劍道、音樂、美術、插花、茶藝等等。
這首歌是《liebesleid》(愛之憂傷)美籍維也納著名的小提琴家、作曲家弗里茲克萊斯勒的代表作之一。
布魯斯韋恩曾在音樂鑑賞中聽過這首歌。
這本該是首愛、幸福與淡淡憂傷的曲子,此時在這樣的環境下讓人感到不寒而慄,隨著音樂傳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一種奇怪、有些熟悉的味道。
蝙蝠俠皺了皺眉,他按下某個開關開啟夜視鏡,這時他才看到凳子上歪倒的、幾乎坐滿的人,這些正是被困在了哥譚大劇場內的觀眾。
他們身上的熱量依然在持續發散,這證明他們沒有死去,他們還活著,蝙蝠俠想起來了那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催眠瓦斯與氧氣結合後所產生的味道。
蝙蝠俠壓著腳步向前走去,他終於看清舞臺上的場景。
艾拉躺在地上,在夜視鏡中呈現白色的血液以艾拉為中心濺的到處都是,腹部插著一把利刃,全身上下更是多處骨折與軟組織挫傷。
代表著生命體徵的熱色在艾拉身上呈現由暖到冷的漸變色,她已經沒了正常人的生命體徵,維持著黃色光芒的只是身體餘溫而已。
她眼睛突出,嘴巴大張,鮮血佈滿口腔。
而艾拉的另一邊躺著卡邁恩,他的呼吸正常,身上有些傷,但不致命,他是因為催眠瓦斯睡過去的。
蝙蝠俠頓時明白,無論小丑想要做什麼,但現在小丑一定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無論是讓哥譚市陷入混亂亦或者報復卡邁恩法爾科內的行為,他都做到了。
小丑變了。
蝙蝠俠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發生了改變,他的行事風格並未發生改變。
甚至說,以他出手造成的傷亡更少,如若是兩個月前的小丑,恐怕整個大劇場都該是血流成河。
然而小丑並沒有殺掉劇場裡被他挾持的觀眾,只有一個艾拉法爾科內成為了犧牲品,儘管艾拉的死與小丑並無直接關係,但他確實是操縱發生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樣的小丑讓蝙蝠俠看不透,心裡更加不適。
艾拉法爾科內這個女人死不足惜,蝙蝠俠不會殺她,並且會阻止其他人殺她,但卻不會為她感到惋惜或者憤怒。
小丑所表現出來的就像是僅僅是對卡邁恩法爾科內的報復那樣,不涉及劇場內的其他人,卻又在劇場外邊輕而易舉地策劃了一場混亂。
如果要做比較,以前的小丑便是恐懼,埋在人心中,讓人每次聽聞他都會感到恐懼,每次現身策劃造成大量傷害,但也僅此而已。
現在的小丑以最小的傷害造成最大的效果,並且策劃人們自相殘殺把懷疑與猜忌種在人們心中,造成的傷害是長遠且永久的。
現在的小丑正是那名為無序的病毒。
蝙蝠俠的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他就知道每次小丑突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