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第2/4 頁)
沉,隱約聽到房門開合,不等清醒又睡著。
男人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床鋪下陷。
馮清輝突然驚醒,眼前一黑,男人沉重的身軀覆蓋下,濃郁的酒味在唇齒間流竄,耳邊的人一直低聲喚她“馮馮”。
她恍惚了一瞬,被男人勾住魂魄。
還以為他不來了,他每次這麼走,馮清輝都權當是最後一次,不是因為她是悲觀主義者,而是她早就不想指望他。
清醒後仰身子想起,四肢都使不上力。被壓的喘不過氣,動彈不得,直挺挺躺著,像一條觸感良好的,被剔骨的魚。
床笫之間他一向尊重她,如果他今天敢借著酒勁發出來,馮清輝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型別,或許她喜歡在某些片子或者書中看到這樣的橋段,但真發生在自己身上,誰疼誰知道。
單薄的布料被挑出撕扯下來。馮清輝變得慌亂不淡定,兩手被按住翻過身,壓住頭髮,疼得她臉色泛白。
男人後背緊貼,溫度滾燙。他不知喝了多少,紅斑遍佈全身,脖頸上密密麻麻。
馮清輝躬身被對他,縮起脖子,聽到後方窸窸窣窣,時不時碰她腰上,睡裙被推上去捲成一團,他另一個手鎖骨領口滑入。
馮清輝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第77章
劉姐晚上起來上廁所時顧初旭敲門進的, 身上帶著酒氣, 這其實讓她很難做, 一方面是僱傭她的老闆, 另一方面她不想讓馮清輝對自個有意見。
她對這位僱主印象頗好, 是個說話比較溫潤的人, 很客氣,也極少疾言厲色,她見過他不耐煩的時候, 但就算不耐煩時, 說話也不會大呼小叫, 只會放慢語氣, 一個字一個字,用指點傻子的速度細聲慢語。
她見過幾回後默默想,這就是教養。
劉姐做月嫂這行也有年頭,不能說見多識廣,但也算閱人無數,教養這東西不是誰都具有, 有教養沒教養,開口一說話就能看出來,一般有能力的人心胸都比較開闊, 沒能力的人心胸會比較狹隘,越狹隘見識越淺,見識越淺越狹隘。
她聽到隔壁隱約有動靜,但房間隔音很好, 並不能聽真切,不過顧初旭進去許久都沒出來。
下半夜天快亮時,劉姐被渴醒,出來接水喝,客廳的燈亮著,顧初旭端坐在客廳內抽菸,身上的白色襯衫有褶皺,領口白色紐扣少了一顆,敞開著,露出一段男人中偏白的肌理,他看見劉姐也沒說話,垂著眼眸把香菸熄滅。
劉姐不經意看了一眼,心中一驚,他脖子上多了兩道抓痕,破皮冒血珠子的深度,脖子皮薄,按常識應該會很疼。
她沒有傻不拉幾過去問怎麼回事,因為不用問也知道怎麼回事,乾脆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若無其事問了句:“還沒睡啊?”
他仰起脖子把玻璃杯中的溫水一飲而盡,放下卷著的袖口,“馬上睡。”
然後起身又進了馮清輝的臥室。
這是劉姐照顧小茉莉以來,第一次親眼見顧初旭在馮清輝房中留宿,實在稱得上是稀罕,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客廳沙發上吹起小風。
臥室內有些狼藉,垃圾桶邊扔了一堆衛生紙,嬰兒專用的溼巾敞著口還沒扣上,黑蕾絲女士小內掛在檯燈頭上,他彎腰撿走。
一切收拾妥當,輕輕坐床邊,床上的人面朝另一側,赤/身狀態,被褥的一個角勉強蓋在腰椎的地方,她的面板細膩光滑如牛奶,妖嬈的曲線,讓人執著挪不開視線。
顧初旭靜靜瞧了一會兒,抬手摸向火辣辣的頸部,吸了口冷氣,起身去浴室。
再出來時手上多了條白色毛巾,他把人翻過身,毛巾疊成小長方條,蓋在紅腫的眼皮上。她被打擾很不耐煩,粗啞著嗓子發著牢騷,掀開眼前的熱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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