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第2/4 頁)
,跟姑娘兩人拉扯著要離開,馮清輝不經意間一抬頭,瞧見熟人。
是在張震請客吃飯那次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就坐在馮清輝身邊,她去衛生間回來時就不見的人。張震說人家有事提前走了。
眼下場景馮清輝見多了,伸手阻攔了一下,叫住男子上前詢問姑娘:“祖玉,怎麼是你?”
男子按照正常思維自然以為被叫住是為了衣服撒上酒的賠償問題,沒想到是懷中人遇到熟人,一時間意興闌珊,脫手放開祖玉。
馮清輝見狀更加確定自己沒想錯,禮貌詢問:“你們認識嗎?你不認識的話,這是我朋友,我開車送她吧,就不麻煩你了。”
男的被識破很尷尬,轉身往門外走,腳底抹油一樣開溜了。
馮清輝看著趴在座位上的人蹙起眉,自己可真是見義勇為,探手拍拍對方:“你家住哪?我送你?”
迭聲問了好幾遍都沒任何反應,好像是醉死了,馮清輝只好找了最近的酒店,架著她抬過去,沒幾步路已經讓她氣喘吁吁。
兩人畢竟不熟,馮清輝做到這樣早就是仁至義盡,扯了扯領子,站在床頭前也不管她是否能聽清,只說:“我私自從你包裡拿錢開的房,用你的身份證,你明天退房即可……醉成這樣,有陌生人敲門別開。”
她說完扭身便要走,卻被祖玉一把拉住,她囁嚅著:“別走……”
馮清輝沒聽清,湊近她問:“什麼?”
床上的人慢慢睜開眼,“剛才我打電話,我老公說他去看海了,他從小生活在東峪市,也算是就在海邊長大,什麼樣的事會讓一個出差的喝醉酒的男人應酬完不回公司訂的酒店,大半夜出門去看海?”
第12章
原來祖玉老公叫phoebus,同樣是東峪市本地人,跟顧初旭一樣做實體經濟,不過企業當然要算經濟賬,哪裡有窪地,錢就流向哪。所以在“跑路”美國的熱潮中,把廠子落戶到美國本土。
製造業方面的事,馮清輝看新聞的時候有所耳聞,對此並不意外。
一個女人大晚上為情所困出去買醉,看樣子這phoebus今夜可能不是去“看海”了,極有可能是做了什麼與“下海”相關的事。
馮清輝默默看她許久,心知她只是吐一吐苦水,不過她剛工作一天精力有限,更不是免費的感情救濟站,感情這塊的問題自己尚且摸著石頭過河,工作的時候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現在是下班時間,她並不感興趣,跟祖玉也不熟。
遂從白包拿出一枚名片,一邊耐心安撫她一邊給自家工作室招攬生意:“你如果需要心理輔導,有時間可以來找我。除了週一你都能在這個地方找到我……最好提前預約。”
祖玉接過去名片苦澀的一笑,蒼白的嘴唇動了動,“馮醫生,我有你的微信。”
馮清輝被她一提醒驀然想起那天飯桌上加了微信,雖然當時說上了話,但大多也是討論天氣狀況、菜色口味等不侵犯相互隱私的話題,陌生成年人之間相處,線劃的比較明顯,尤其是馮清輝這種職業的人。
今天算是一個有深度的切入。
馮清輝莫名覺得祖玉肯定會去諮詢室照顧她的生意。這種自信源於祖玉今晚的無助。
馮清輝臨走把剛才囑咐的話又強調了一遍才離開,夜晚還有些涼爽,幸好她穿了一件藕荷色長外套。
掏著兜從大堂出來,高跟鞋清脆的聲音迴響,剛上電梯按了去負一樓地下車庫的按鈕,兜裡手機便響。
她看了一眼,臉色柔和許多:“喂?”
“在哪?”
“路上啊。”
“發訊息怎麼沒回,在開車?”
“等得很心煩對不對?”
顧初旭問:“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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