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第2/4 頁)
時清醒許多,就好似蹭蹭上升溫度的溫度計,忽然被挪到冰窖降溫,頭腦熱度降下來, 旋即腳踏實地。
顧初旭見眾人勢頭都已平息,突然站起來往會議室出口走。秘書手忙腳亂拿檔案跟上,一前一後離開會議室。
“顧總, 昨天那個律師又來了,預約的上午九點見面。”
顧初旭低著頭整理領帶,聞言側頭看她:“哪個律師?”
“左律師。”
他“喔”了一聲,慢條斯理把領帶扯下來, 眼皮子抬也沒抬,“我今天是不是特別閒,以至於九點的行程這麼安排?”
“……不是。”劉秘書愣了幾秒才回答,臉色就像煮熟的蝦一樣瞬間漲紅,這才意識到事情看得不夠通透,顧老闆並沒打算見這位左律師,“我馬上去回絕這位律師。”
顧初旭想了想,淡淡說:“昨天來了今天又來,大概是個工作認真態度虔誠的人,你回絕了明天肯定還會再來,不如安排到會客廳好茶款待著,他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想待幾天待幾天,咖啡喝膩就沒這麼耐心了。”
劉秘書忙不迭答應,抱著檔案出了辦公室便吩咐下去。恰好秘書部小蘇剛煮好一壺咖啡,極其奢侈地拿去招待客人。
他回憶著馮清輝昨天講的話,半真半假,不會是空穴來風,但應該……也不至於那麼差。
吳宇澤跟祖玉,在顧初旭心中是兩個最不願意提的人,前一個是忌憚,後一個是忌諱。顧初旭自認不是純良之人,且是個愛逃避問題的人,因為忌憚與忌諱,別說他不會主動提,甚至自己連想都極少去想,他不允許自己去想這段荒唐。
他猜測馮清輝也是如此,所以從不交流分手那段時間,各自都做過什麼。
也就一夜情那晚,兩人結束一場極為疲倦的糾纏,他抱著她沉默,馮清輝在他腳踝上發現傷疤,詢問是怎麼回事。
他騎行川藏線的時候,車子跟騎行服乃至鞋子都是專業裝置,一開始換的腳蹬子跟鞋子不契合,剎車的時候腳沒有順利拿下,被別了下,車子倒地的時候受了點小傷,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了大礙。
他說的雲淡風輕,就像在敘述跟自己無關的事,其實在那種惡劣天氣下,隨便處理後堅持騎行到下個地點找專業醫生縫合,著實是件棘手的事。撕開腿上布料時,鮮血已經浸透襪子,腳踝紫脹。
馮清輝也隨口說了一句她到處旅行過,甚至去了東北。顧初旭自然知道她去過東北,跟吳宇澤一起去的,他不想給自己添堵,興致缺缺,什麼也沒再問。
第一次跟祖玉上床,雖然在酒精作用下有些頭暈目眩,但也察覺到她不是處,否則不會如此容易進入,她也不會那麼知情識趣。心下也沒什麼特別的感受,介意不介意這種事,自始至終沒這個概念。
倒是祖玉問了一回,她問嫌棄不嫌棄,顧初旭一時沒理解,問什麼嫌棄不嫌棄,她說自己在之前,體會過男女之事,因為愛一個人是情不自禁想跟他靠近的。
顧初旭當時竟然覺得好笑,誰沒有過一兩段感情,他自己並不是那麼低俗封建的男人。
可後來跟馮清輝複合,他不止一次,在跟她做的時候想到吳宇澤,想到那人也在這般緊緻裡出入,心內就介意的發狂。
尤其是複合之初,她對此事特別懈怠,某幾次顧初旭躬身討好,她都無法進入狀態,這種行為更加激發了他的介意,本身就有一粒種子,在他心底逐漸萌芽,換作任何有血性的男人,都無法冷靜。
不過婚後這三年,往日的事逐漸淡化,他已經不去計較,誰知馮清輝昨夜又說了那等話,他有意問出一直想得到的答案,沒想到她竟然沒否認,還說幻想過很多,幻想跟很多男人做。
她真是會扎人心窩子。
晚上沒有應酬,他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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