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2/4 頁)
香味。
他居高臨下看她,馮清輝不解,奇怪地僵持著。
忽然,他俯下身大聲說了一句,他說這裡太吵,我們出去說說話吧。
馮清輝點頭,拿著外套跟隨他的腳步,兩人一前一後出門,聲音隔絕在身後,夜晚有些冷,他回過身幫她穿外套,馮清輝什麼也沒說,穿好衣服睇著他看。
“我要結婚了,挺沒意思的,”他先開口,話語中沒多少起伏,“你這兩年怎麼樣?跟顧初旭感情生活如何?”
馮清輝笑了笑,學著他的語氣:“就那樣,也挺沒意思的,生活不就是這樣。”
而後兩人開始圍著水榭假山繞圈,他描述這幾年的見聞,馮清輝則更關心他訂婚會不會太倉促,張了張嘴,最後實在不知道怎麼問,從哪處問,他猜出她的心思,主動說:“別人介紹的。”
他似乎並不願意多提,馮清輝雙腿發麻,腳踝被高跟鞋摩的有些痛的時候,兩人才回到包廂。馮清輝出門的時候跟顧初旭發了條訊息,她說今晚跟朋友出去玩,很晚才能回,事實證明馮清輝所猜沒錯,他們有徹夜狂歡的打算。
玩一宿這樣的事,馮清輝大概只有在初高中才敢任性,那時跟著吳宇澤這損友去網咖打dota,成績從全班前十一度掉到前三十,被老班叫到辦公室語重心長做思想教育。
回家後馮佑軍在旁安慰:“沒事,丫頭,你睜隻眼閉隻眼學的成績也比你老爸當年有出息。”
田瑞蘭在旁跳腳,讓其閉嘴。
馮清輝沒想到她手機停機,跟顧初旭報備的訊息沒有發出,她喝了兩瓶青啤,跟吳宇澤玩骰子玩到後半夜,抵不住疲倦與酒精的作用,趴在沙發上睡了。
她還做了個春/夢,與顧初旭毫不相關並且發展到不可描述地步的夢,醒來時發現自己手背嘴角有口水,潛意識的悸動仍舊持續,她甚至有些失落醒太早。
吳宇澤剛送完朋友,兩人面對面而坐,他合著手眼神平靜的看她,等她徹底清醒才說:“你的手機一直震動,在你包裡,我沒接,怕被誤會。”
馮清輝攀住脖子來回活動筋骨,聽他這麼說頓了一下,“幾點了?”嗓子有些沙啞,帶著濃濃的鼻音。
包廂除了他兩個,還有三個正準備走,以及一個在收拾衛生的侍應生。
馮清輝等不及得到回答,扭身去包裡翻手機,瞧見螢幕上十三個未接電話莫名膽寒,拿在手裡反而不急著回覆,還有某人幾條看不出情緒的訊息——
“在哪”
“怎麼還不回來”
“看到未接第一時間回電話”
最近的一條是凌晨三點半。
“夜不歸宿不應該打電話說明一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婚”
這條隱隱帶著不耐煩,馮清輝看完更加不知道怎麼回覆。抬頭瞥了吳宇澤一眼,壓下不安無所謂笑笑,“我老公的電話,大概是炸毛了。”
吳宇澤已經叫了計程車,兩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他提出先送她回去,車廂裡各自沉默,相互沒一句交談。
好像從那次分手飯的恐嚇後,馮清輝是第一次犯這樣的錯誤,顧初旭某些時刻,或者是在某些事情上特別執拗,就像電話打不通,他會一直打一直打,而作為成年人我們都知道,當對方沒有接的時候,要麼有事不方便,要麼沒看見。但等到對方看見或者忙完事情的時候,自然會第一時間回電話,所以根本沒必要這麼較真兒。
馮清輝到家後,客廳沒開燈,她藉著微弱的光芒,輕手輕腳合上門,剛換上鞋直起腰,發覺沙發上有黑影子,一動不動坐著,她開啟燈,看見猶如神邸一般,冷冰冰眼神的男人,他穿著淺色襯衫,袖子卷在手臂上,露處隱藏在面板下的青筋。
“看見未接電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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