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第2/4 頁)
後噙著笑問:“你情商怎麼這麼低,都不曉得給對方臺階下?”
“你情商才低。”
“……”
他起身去浴室,水花噴灑在牆壁上的聲音時而模糊時而清晰,馮清輝白天沒怎麼吃東西,眼下胃中灼熱不適,他頂著一身清爽出來時,她已經昏昏欲睡。
男人沒給她任何訊號,直接掀了被子,俯身籠罩她,頭頂的燈光被遮擋,僅有的暖意消散而去。
他觸犯著某些地方,試圖激起馮清輝的回應,她撇過去頭,兩隻胳膊無意識掛在他脖子上,兩人像交頸的鴛鴦般糾纏。
她忍耐了會兒,抵住他的胸膛推了推,顧初旭順勢直起身,馮清輝從一旁抽了張紙巾下意識擦拭紅唇,抹去溼漉漉的痕跡,察覺到頭頂深邃的眼眸變得銳利,她的動作僵硬住。
“今天沒感覺……不要了吧……”她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顧初旭看著她,目光裡的熱情逐漸散去,足足過去一分鐘之久,他依舊壓下身子,乾住她的腰肢表示:“不行。”
馮清輝蹙起眉,沒再拒絕第二次,他換了個調/情的姿勢,兩人側躺著,他比往常細心,用最原始的方式,直接刺激某個部位,輕柔的,耐心的,或急或緩。
她緊閉著雙目,很擔心自己再掃興,畢竟某些事她自己也做不了主,不過就算做不成,也與她無關,是他非要固執己見。
幸好他今日表現絕佳,手法也輕柔,許久她便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腕。
顧初旭拾起被褥蓋住腰身以下,急切的,不容置疑地壓了下去。能感覺到男人的體溫急劇升溫,在她阻擋下深沉、不容置疑地狠狠埋入。
馮清輝喉頭一哽,而後毫無任何給她銜接與喘息的空檔,餘下的只有妥協,攀緊男人削瘦結實的背,望著吊燈逐漸失神。
男女這些事甚是奇妙,明明早晨還看著她不順眼,恨不得把門摔裂,如果打人不犯法,她相信顧初旭絕對有那個膽量。
可是方才,他消了氣回來,低下高貴的頭顱服侍她,像夜店裡專門取悅富太太的少爺,反差實在太大。
馮清輝其實在床事上,與那些一年以上的夫妻相比,算不上特別放的開,她與祖玉溝透過這個問題,祖玉對此特別驚訝,她問為什麼放不開?
馮清輝表示不知道怎麼講,更講不出口,不過她相信在中國女性中,她不算特例。
所以偶爾顧初旭取悅到她或者取悅不到她的前戲,馮清輝都會悶頭承受,從來不會做的時候說你碰我哪裡舒服,哪裡不舒服,什麼樣的力道舒服。
祖玉聳聳肩表示不理解。
第29章
顧初旭事後不久沉沉入睡, 發出輕微的鼾聲, 馮清輝盯著男人的側顏默默看了很長時間, 她起身去衛生間, 回來時把臥室壁燈開啟, 枕著胳膊, 對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她跟他最傷情的一次,莫過於幾年前那場和平分手,□□是他心情不好想要見她, 馮清輝先答應了見閨密, 只因閨蜜剛經歷感情挫折, 情緒極其不穩定, 沒想到他開車到了樓下,逼她二者選其一。
馮清輝在某些方面不可以稱之為女人,但因為sex特徵,她吃了很多虧。
從一開始認識,她對顧初旭關心的方式就是簡單粗暴款——買買買。
只要他可能會用的,馮清輝一律都買過送過, 且送的很頻繁。
但是當有一天,顧初旭說他為這段感情付出太多,而馮清輝不懂得體貼照顧人時, 她站在風口的馬路牙子上,昂著脖子看了眼前男人半天,竟覺得無處辯解、啞口無言。
若她說金錢付出也算付出,自己送過禮物付出過錢, 那又把感情描繪的太物質,有時候她在想,或許自己就是個庸俗的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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