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4/4 頁)
溼潤的花香。
他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說是欲言又止,馮清輝追問之下,他才開口,把話說的很委婉,大體意思是想跟她再去開一次房,不知道她能不能答應,又擔心總是夜不歸宿,影響她在宿舍舍友之間的名譽。
馮清輝向來把“名譽”二字看得極其平淡,況且成年人有權利管理自己的身體,幹旁人什麼事,於是爽快答應。
如今她每次想起來,詢問顧初旭當年怎麼那麼牛掰,他則淡定回答:心疼房費。
馮清輝心想,是了,她對住酒店格外挑剔,一夜那麼貴,想要回本也合情合理。
“……收拾好……聽到了嗎?”他坐在床沿吩咐,解開浴袍換睡衣。
馮清輝收回思緒,慢悠悠抬起頭,“什麼?”
“明天收拾好東西,我送你回家,然後再去上班。”他重複一遍。
馮清輝沒說什麼,頭埋入枕頭又休息了會兒才有剩餘力氣翻身換了個平躺的姿勢,下方很脹,小腹也是如此,從衛生角度她應該去洗澡,方才顧初旭也徵求她的意見,不過馮清輝事後從不洗澡,只想倒下睡覺。
過了會兒,他掀開被褥躺下,手指緊貼著床單爬向她,掌心貼著她的肚子仔細摩挲,下一秒勾住她的小腹,拉入懷中。
他貼著她的耳根子問了個問題,他問剛才有沒有高/潮,馮清輝從事心裡諮詢工作第一年,結識了某個兩性學者,她說,夫妻情侶之間的性/事,會把取悅對方放在比取悅自己更優先的位置,所以當一個男人問你是否高/潮的時候,並不是單純尋找雄性動物的自信,而是想知道是否有取悅到對方,進一步得到對方的認可。
馮清輝枕著胳膊背對他,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自然有。”她說這話時心中別提多尷尬。
其實並無,她有些心不在焉,甚至閉上眼就是那幅畫,那半盒套子,潛意識中,一直在暗示著她,讓她無法投入。
甚至在想,顧初旭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喜歡用哪個姿勢。男人熱衷於後入,顧初旭起初也是如此,不過馮清輝受不了,她跟不上拍子,且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像有人拿著一方巨大的杵,在碾磨你的五臟六腑,算不上痛,但下一秒會被撕裂。
所以她曾明令禁止過這個玩法。不過男女之間那些體位,左右也就那些,單調且索然無味。
上次因為小助理波折她出去旅遊回來那回,也就是浴室那晚,他破例後入了一回,馮清輝在逼仄狹小的浴室角落裡,手無縛雞之力,她只能努力踮起腳尖舒緩力道,然後大聲地悽慘地、用嬌軟並且嫵媚的聲音刺激他,縮短時間。
顧初旭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她的叫/聲,所以馮清輝只要樂意,是可以隨時把控時間的。
田瑞蘭早晨沒做飯,清晨六點多出門,開著車到馮清輝小時候最愛吃的那家水煎包去買包子,緊挨著城邊,從前老宅子附近。馮清輝對這家水煎包鍾情之處在於,這家屬於雙面煎,吃起來比較有嚼勁,且肉質細膩。
不過再好吃的東西,也是記憶中好吃,源於心底深處的執念。
煮好小米粥和雞蛋,馮清輝起來吃飯,顧初旭在這邊住從來不會晚起,只要聽到外面有動靜,也會跟著起身。
顯然沒有在顧家那麼自在,每回都是催三五次,才姍姍來遲。
馮清輝不等他們,拿起筷子先吃,當然在顧家她也從來不敢這麼沒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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