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2/4 頁)
次你倆一起去,一起回來,到了後來,你在學校工作那段時間,他車接車送……外人都以為你倆好上了,還有人跑到我跟前問。咱家這邊熟人多,老太太沒事就愛八卦,我解釋她們也不信。”
“都是一群無聊至極的人,”馮清輝眼皮子也沒抬,“我跟他只是感情好,他不喜歡我,我更不喜歡他。”
田瑞蘭抿了抿唇沒說什麼,默了半晌才忍不住道:“其實你沒結婚的時候,挺多打聽我,想給你介紹男朋友的,我一直推脫你年紀還小……感情的事我跟你爸爸一向尊重你,我們也不敢插手太多。”
這些馮清輝都知道,她從小是個比較有主意的人,任性了點,自我了點,田瑞蘭也一向慣著她。
馮佑軍是個暴發戶,本身並無多少內涵,具有商人的奸詐與中年男人的腐朽。
馮清輝小時候他們夫妻愛吵架,曾經有個算命先生,說他們院牆外面,河南邊有三棵大樹,已經成了樹精,就是因為那三棵樹攛掇,才導致他們夫妻不和睦。
馮佑軍先生不是會從自身找問題的人,所以他聽了覺得有道理,於是乎,花了一筆錢,買下別人種的樹,砍了。
對於吳宇澤的事,馮清輝其實跟他存在一些消費觀念上的區別,比如高中的時候,吳宇澤家中想要買一套秦澤花園的房子,賣了舊房湊夠頭款,每月按揭還房供,她當時就問:“我想不明白,你家買房為什麼要貸款,不能全款嗎?我爸去年買房就全款的,他說貸款不划算……”
當然,馮清輝當時這句話並沒有多少炫富拉仇恨的意思,她就是覺得不理解,因為馮佑軍說,貸款要利息,這是不必要的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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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旭回來這天,並沒有跟她打招呼,因為時間很晚,不想多一番折騰,她沒得到訊息,自然還在自己家,卷在閨房粉紅色被褥中。
剛見過太陽的棉花被,有一股蛋白質被灼燒的蟎蟲屍體味。她是聞著味道睡著的。
結婚這幾年,馮清輝又是獨生女,所以即使他來了這邊也沒什麼不自在,馮家二老一向當做親兒子看待。馮佑軍曾經向她透露過,家中財產以後一部分存到馮清輝名下,剩下一部分留給他外孫,所以馮清輝委實沒什麼生活壓力。
房門沒鎖緊,凌晨忽然被推開,她打了個激靈,忽然從睡夢中清醒。猛地坐起來,漆黑一片,瞧見人影來不及說什麼,嘴唇被溫熱侵襲,他身上的味道很清爽,像是在外面的浴室洗過的。
馮清輝熟悉他的味道,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
“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小時前。”
顧初旭喜歡在“小別”後與她纏綿,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且不需要挑逗與撫觸。他可以淡定到禁受的住她迷惑,也可以在這個時候埋入她懷中抱著她啃/噬。
馮清輝還沒醒透,被硬生生託抱起來,她看了眼屋門,“你關上門了嗎?”
“嗯。”他沉聲回應。
“鎖死了嗎?”
“嗯。”
下一秒她皺起眉,手臂擋住他往下沉的腰身,“別那麼急嘛……剛才你上來的時候,爸媽睡了嗎?”
“房間燈還亮著,,”男人沒繼續輕舉妄動,乾燥的呼吸不斷噴灑胸前,“不過夜深了,大概已經睡了。”
馮清輝摸了摸他的髮根,是溼的,她得到回答才閉上眼,啃著指甲,嗅到奇怪的味道才想起,昨天剛花錢做好的,她悄悄說:“要不再等等?”
顧初旭掀開被褥躺下,單手搭在腰間,枕著另一隻手臂,許久才穩定下來,悠悠嘆了口氣:“好啊。”
馮清輝側頭瞧了瞧他,“我今天跟展靜出門,她請我吃了一根肉腸,火山石上烤出來的,五元一根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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