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2/4 頁)
不知道回什麼,拿著手機正發呆,祖玉又發過來一大串文字:其實女人都是靈敏的嗅覺動物,當你覺得一件事有貓膩的時候,如果深究下去,就肯定有貓膩。
馮清輝問:然後呢?
那邊許久才回復:沒有然後了馮醫生……我很羨慕你有愛你的老公,我曾經也以為我老公會一直愛我,現在累覺不愛,不過你跟我不同,你還處在相信愛情的階段。
馮清輝蹙起眉,沒再回復,她喜歡把烘乾的衣服拿到陽臺,可以見一下紫外線,儘管完全沒這個必要,她仍舊更相信太陽。
現下腦海裡卻不斷迴盪一句話,“當你懷疑一件事有貓膩的時候,如果深究下去,就肯定有貓膩”……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想到那幅畫,不過顯然,她潛意識並不認為此事應該這樣稀裡糊塗過去。
今夜,顧初旭回來的比較早,身上有淡淡的菸酒味。
馮清輝剛洗漱還沒上床,她還記得油畫的事,“我問了楊阿姨畫的事。”
她故意停下觀察神色,這男人睨向她的眼神夾雜著複雜情緒。
“問這個做什麼?”
“我有個朋友做畫展,想拿過去當展覽品。”她選擇說了一個跟敷衍楊阿姨相同的藉口。
“什麼朋友,我認識嗎?”他思維條理性一向很強。
馮清輝被問的一愣,反應了會兒繼續說:“我一個病人的朋友……先別管什麼朋友,畫真扔了嗎?”她提病人是無意識的藉口,並沒多想。
“嗯,扔了,你怎麼沒早說。”他臉上表情挺清淡,也沒多大的波瀾。
果然跟楊阿姨說的如出一轍,不過顯然他沒有楊阿姨好對付。
馮清輝說:“朋友送的說丟了就丟了,是不是不太禮貌?”
顧初旭正了正神色,“有什麼不禮貌,我上次不是解釋了?你病人做畫展需要的話,我幫你租幾幅畫充數?”
她煩躁地說:“可我就想要那幅畫。”
顧初旭一動不動站著,沒有上前安慰,他的目光逐漸柔緩:“那怎麼辦?”
“你打聽一下這位朋友,還有沒有類似的呢。”
“已經很久沒聯絡,聯絡方式都沒了。”
顧初旭動作有兩三秒的遲鈍,緊接著去床頭櫃拿手機,身上還裹著浴袍沒換,頭髮溼的,貼在他額頭上,遮住他眼中情緒。
他撥出通訊錄裡翻找聯絡人,嗓音依舊低沉沙啞:“你瞧,沒騙你,上次換手機就沒再留聯絡方式,關係很生疏,就算有電話打過去也很唐突……況且我說過,鬧了些不愉快,我也無法再開口請求。”
馮清輝耷拉著頭,默默坐了會兒才會兒:“你們為什麼鬧掰了?我記得你脾氣一向很好。”
顧初旭用力皺了皺眉,頓了頓,語氣依舊很平淡:“脾氣好那是守著你的時候,對別人並沒有那麼多耐心。”
“是嘛,”馮清輝回憶說,“我記得大學的時候,我們還不太熟,有一次晚上出去散步,你走到體育場外圍那條小道,對我特別熱心腸。”
顧初旭笑了一下,“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你那麼要面子,當然不記得。”她一時偏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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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顧初旭中午電話裡說明天又要去美國,馮清輝嘆了口氣,對他說:“我們好像並不差錢,那你說為什麼要那麼努力?是為了賺很多錢,買很多套房子車子,給保姆住,給司機開?”
他在那方笑著問:“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
馮清輝撇了撇嘴,“是啊,只要我還有一天是粘你的,就說明我還愛你,如果有一天我不愛你了,我會馬上離開,而且我是一匹好馬,不吃回頭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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