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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嫌丟臉,又覺得班顧這樣掛在自己身上,兩腿勾著他的腰的姿勢有些怪異,猶豫了一二秒,還是伸手架住了班顧兩條光溜溜的腿,看著他腳上套著的拖鞋,忍了忍,沒忍住:「你這樣……走路方便?」
「我可以用飄的。」班顧心酸地說,「我沒有鞋子。」
陸城眉心一跳,又覺好笑,搖了搖頭背著班顧去了附近商城的鞋店。
這個時間段生意冷清,店員三三兩兩站著閒磕牙,看到陸城和班顧二人全都眼冒狼光圍了過來。
班顧被看得渾身發毛,不安地湊到陸城耳邊:「她們是不是覺得我太臭了。」
「沒有,她們聞不到。」陸城說。這些姑娘明顯是顏控,都快忍不住偷拍照片了,把班顧放在沙發上,又替他拿了一雙鞋過來。
班顧很自覺地甩掉大拖鞋,翹起腳。他的腳泛著玉石的質地,五個圓潤細白的指頭挨擠在一處,指甲透著粉,漂亮得有點不可思議。
陸城愣了一下,自動自發地蹲下身替班顧穿上鞋,再繫好鞋帶,他的指腹擦過班顧的腳踝,滑潤微涼,那是區別於人的觸感。收回手後,陸城有些走神,他似乎一點都不排斥這個行為。
店內的幾個小姑娘看著這一幕,狼眼冒著幽幽的綠光。
班顧穿好鞋,從沙發上一躍而下,高高興興地蹦達了幾下,拎起換下的拖鞋,又跳到了陸城肩上。
陸城咬牙切齒:「下來自己走。」
班顧立馬裝死,他裝死的技能已練得爐火純青,保準立馬死得透透的,完美地回歸骨架無知無覺的狀態。
陸城一夜之間已有老父親的心態:「你還沒身份證,不要亂跑。」
班顧繼續裝死,骨架是不會思考的,他跟陸城脖子上的領帶一樣,都是他身上的裝飾物,只不過他特別好看而已。
「特物處那有非生界生物條約。」
班顧一動不動。
陸城:「……那邊有個電影院。」
「在哪?我看看。」班顧立刻直起身。
可憐樂年在看守所以為把班顧給搞丟了,瑟瑟發抖地按著號碼,他要不要提著頭去跟陸城負荊請罪?不怕人笑話,他有點怵陸城的。
姜回安慰:「你不是說班顧是陸總同行?還怕丟了?」
樂年都快哭了,說:「你不懂,班大師是剛下山的。」以前也不知在哪個深山老林、隱蔽孤村裡修煉,活跟幾百年前穿過來似得,啥都不懂。
姜回對自己看中的搖錢樹還是很上心的:「你放心,現在有天眼,丟不了人。」他還不知道班顧消失
在監控裡的事,順便為業務鋪路,「班顧的監護人是誰?總不會是陸城吧。」
樂年拼著橫也是死,豎也是亡的下場,拿出我自橫刀向天笑的勇氣,狠狠心按下了通話,聽到班顧居然神奇地跟陸城在一起,長出一口氣,競技場裡絕處逢生也就這種通體舒暢酸爽的嗞味了。
關昔紅也鬆了一口氣,齊述的事已經是一團亂麻,實在禁不起節外生枝:「樂年,謝謝你過來這一趟。」
「紅姐不用客氣,齊哥是我朋友。」樂年想了下,又認真地跟齊述的律師說:「齊哥的事,我寫諒解書,對脫罪什麼的有沒有幫助?」他覺得齊述真心冤得慌,鬼祟作怪,卻要承擔無妄之災。
齊述的律師是壓根不信什麼鬼神邪說的,甚至他私心裡認為齊述確實有故意殺人行為。樂年帶了個看著像跳大神的少年,神叨叨的咕嘰幾句,居然就覺得齊述是撞了邪的緣故?。娛樂圈迷信的人不少,像樂年這樣愚昧的卻也沒幾個。不過,身為齊述的律師,樂年願意寫諒解書簡直是意外之喜。
「這太好了。齊述換刀和行兇因為有影片為證,不能推諉抵賴,但以現有證據看,他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