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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顯然沒料到白鶴歸身上的電是會電人的,他一伸手就被電了個抖,指尖飛速收回去,眼見著立刻起了兩個大血泡,還有點糊味兒。
白隊長。顧七疼的臉色有點發白:明天就要去實驗室裡接博士了。
今天還是不要起內訌的好白鶴歸的心裡閃過了下一句。
這個道理他自然懂,可是那股說不清的情緒就在心裡碰撞,從他的心竅一路撞進四肢百骸裡,將他的血管撞的生疼,讓他的手指都發顫。
恰好在此時,帳篷裡傳來了一陣細微的動靜,顧戚臉上綴著熱汗,從帳篷內爬了出來。
他這次晉級晉的很順利,身體裡都澎湃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看起來個頭像是比原先更高了些,站起身來時都已經能跟江彧的下巴處齊平。
這個個頭,起碼該近一米八了。
怎麼了?顧戚出來時就察覺到這裡剛經過一場小型戰爭,他的目光狐疑的轉了兩圈,最後落到江彧的身上。
他讓江彧守著他,醒來沒見到人時就猜到出事了,只是他爬出來後也不知道江彧為什麼出來跟白鶴歸爭執。
見顧戚看過來,江彧溫順的對上他的視線,臉上的譏誚笑意已經散了,他收攏了渾身的爪牙安安靜靜的站著,跟顧戚對視的時候臉上竟然有幾分無辜的模樣。
顧戚再看向白鶴歸,白鶴歸在顧戚出來和江彧對視時就已經甩手走了,顧戚只好將目光投向全場最後一個人。
羅梟正蹲在地上找他剛才丟掉的菸頭,都沒空搭理顧戚,倒是陳戒屁顛屁顛湊過來,端著剩下的粥要跟顧戚分享,就連一直躲著的眉姐都跑出來,柔聲溫語的問顧戚身體那裡不舒服。
才是片刻功夫,剛才還針鋒相對的空間此時被一片熱氣騰騰的喧囂鋪滿了,煙火氣兒就這麼竄起來了,明明他們一群人各做各的事,可是往哪兒打眼一看,就覺得他們那兒處處都是暖和的。
腳底下磕碰到了塊石子,顧七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了走在前面的白鶴歸。
白鶴歸的脊背繃的筆直,從側後面看還能看到他高高昂起的下頜弧線,他走的又快又決絕,像是個狠心絕情的離去者,不給身後的人任何追上來的機會一樣,但是顧七卻從他的背影裡品出了幾分孤寂來。
顧七沒由來的冒出來一股同病相憐的寂寥來,他擠不進去身後那片地方,白鶴歸也擠不進去,他加快步伐跟上去,人才剛站到白鶴歸旁邊,突然間聽見白鶴歸問了一句:你知道顧戚跟江彧
顧七被白鶴歸問的後脊樑一麻。
他跟顧戚的那些淵源從來沒拿到白鶴歸面前來說過,白鶴歸也不知道他曾經在顧家生活過,白鶴歸一直以為他跟顧戚名字相似是巧合,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問了他這麼一句。
他下意識地出聲反駁:我不知道!
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語速太快,匆匆補了一句:不是很熟。
雖然同在一個隊伍裡,但顧七跟李峰澤玩兒,偶爾跟眉姐陳戒說兩句話,那些顧戚隊伍裡的人他從來不去招惹,說一句不熟倒也是實話。
白鶴歸也在這時候回過神來了。
他問顧七幹嘛?一個從道邊兒上撿來的小乞丐能知道什麼!
他似乎有些羞惱於自己剛才莫名其妙問出來的問題,所以腳步走得更快了,直接走到了看守點,坐下開始守夜。
顧七就坐在了他的旁邊,安安靜靜的跟他一起守夜。
離白鶴歸太近了,他一側頭就能聞到白鶴歸身上清冽的皂角香味兒。
去實驗基地前的最後一個夜晚,顧七的鼻尖兒前都是這個味道。
世界的未來 他怎麼敢抽我啊!
顧戚在上輩子去過各種各樣的地方搜尋物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