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2/3 頁)
司鋮沒有異議,掀開了米缸的同時,主動和蘇雪桐道:“吃完了晚飯,我能出去一趟嗎?”
“你要幹嘛去?”蘇雪桐心生警惕。
司鋮抬手撓了撓頭。
蘇雪桐一眼就看見了他手臂上的那些血印子。
血印子雖然很醒目,但血印子的上面還有一層黃色藥膏的痕跡。
司鋮正欲作答。
蘇雪桐突然擺了擺手說:“算了,你要做什麼,關我什麼事情。”
說著,她轉身,一伸手拿起了門邊的竹竿,摸摸索索地往正屋而去。
譚秀珠那根用來打人的竹竿,被她折成了兩段,用來當導盲棍了。
第7章 變態大佬(7)
司鋮皺了皺眉,淘好了米下鍋,一轉身坐在了小板凳上,手腳麻利地點著了柴禾。
原先他母親還沒過世的時間,教過他做飯。後來他一直流浪,除了生火煮粥,其餘的也很少能排的上用場。
不一會兒,灶膛內的火越燒越旺。
蘇雪桐沒有走遠,就坐在院子裡桃花樹旁的小凳子上,手裡拿著竹竿,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地面。
她抬起眼睛,剛好能看見廚房裡的司鋮,只見他低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灶膛內的火苗。
橘色的火苗好似在親吻他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雖然他年紀尚小,五官還沒有完全張開,但眉目間的清雋和眼神中偶爾會露出來的堅毅,似乎已經彰顯出了未來的不凡。
蘇雪桐在心裡對司鋮的變態程度,做出了一個小小的評估。
如果滿分十分為最變態的話,那麼現在的司鋮能得四分。
他目前還處在抖m的狀態。
要不然呢,沒誰願意站著捱打!
司鋮都十三歲了,沒來蘇家之前的生活常態就是流浪。
按理說,司鋮在傷勢好了之後,完全可以離開蘇家,繼續一個人討生活。
畢竟,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那麼問題來了,司鋮為什麼寧願捱打也不走呢?
還有司鋮胳膊上的可是槍傷。
蘇雪桐覺得自己從養養那裡得到的只有一些基本資訊,像一些深入的問題,那個養養卻沒有跟她交代過。
比如司鋮為什麼會中槍。
還有,蘇雪桐的腦海裡也只有一些大事記,比如三年後,司鋮會成為白木山上的土匪扛把子,再兩年後和親生父親相認。
但他如何成為土匪的,又不得而知。
這兩天,蘇雪桐在心裡叫了很多次養養。
那個破小孩的影子,卻始終沒有出現。
果然是精神上支援她……關鍵的時候,沒一點屁用。
總的來說,司鋮就是好慘一男的。
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是好慘一女的。
吃了晚飯,蘇雪桐就回了正屋。
譚秀珠的腰疼的厲害,折騰了一下午,這會兒居然睡沉了。
蘇雪桐聽見了外頭的大門吱呀了一聲,一低頭,脫鞋上炕。
嘖嘖,深秋十月的夜多涼啊!這麼冷的天,也擋不住小變態出門去約會。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床前白月光,心裡鞋兩雙。
——
譚秀珠在床上躺了十來天,才下地。
其實早幾天她就可以下床了,不過是為了彰顯一下自己的不可或缺性。
這十來天,蘇家基本上頓頓稀飯,像樣的炒菜是沒有吃上,更別提饅頭了。
倒也餓不著,蒸紅薯蒸土豆管夠。
這是不用刻意減肥,就能瘦的節奏。
蘇雪桐覺得自己肯定瘦了。
一大早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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