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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主人說張豈叛國,那他就是叛國。
叛國的人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喬墨又請示了一遍,宣景這次清醒了些。
再次清醒後反而比激動前還要冷靜,他抓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溼潤清香的茶水流過乾涸的嗓子進了肺腑,宣景身上的火氣也被息了些,他穩了穩心神,將自己剛剛的猜測跟喬墨說了一遍。
屋子裡除了已經暈倒在地上的蔣琬之外,另外三人聽了這猜測都心驚不已,張家居然敢這樣做?
張太后還在宮裡,張家居然敢這樣做?
大鬍子脾氣最爆,他聽完片刻沒等便對宣景磕了一個頭:主子,屬下請求去殺了這畜生。
瘦個子雖沒說話,但也跟著磕了一個頭,是一樣的意思。
宣景瞧了瞧喬墨,喬墨的神情竟比剛剛還要冷靜些,雖然抿著唇一言不發,眼神也是冷的,但卻依舊乖乖地跪在自己腳邊,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
墨墨怎麼看呢?
宣景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主人應當是不想直接殺了那張豈的。喬墨猶豫了一瞬,還是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若主人是單純的討厭張豈,那他不用主人吩咐,自己拼了命也會把張豈殺了讓主人高興。
可主人剛剛說張傢俬自挖了樊石寨的鐵礦要賣給敵國的王爺,喬墨便知道,張豈輕易殺不得。
要想讓張豈死,輕而易舉,影衛營裡任何一個影衛都能做到,甚至不用喬墨出手,影五自己就能將張豈千刀萬剮。
可主人還是為了追查狸市的案子將此事壓了下來,主人的目的是張家。
張豈死了,此事便沒了人證,到時候張剋那老匹夫一推,張家又有個太后坐鎮,依舊會屹立不倒,不如那張豈做筏子,引出背後的一系列大魚,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主人才算是沒白費心思。
喬墨可以不顧全大局,但主人要顧全大局,他便也顧全大局。
因而他說主人應該是不想直接殺了那張豈的。
宣景沒問為什麼,他從喬墨的眼神中就看出來了喬墨心中所想,這是兩人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六十二天
喬墨再出來的時候懷裡攬著宣景,後面還跟著一個蔣琬。
下面候著的小尾巴們都互相使了個眼色,暗歎果然男人都一個樣,任是懷裡的人長得再好,該收人還是得收人。
馬車就停在店前,宣景先一步上去,喬墨對一個小尾巴冷聲吩咐:把她送到刺史府。
小尾巴十分機靈,知道這是不把人放在一起的意思,連忙對著後面的蔣琬打了個手勢,笑眯眯的討好道:姑娘跟我來,咱們後面還備著馬車。
馬車軲轆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夾雜著街道兩旁商販的叫賣聲,宣景放下簾子,輕瞥了喬墨一眼:怎麼不高興?
喬墨聞言愣了一下,他有不高興嗎?
好像確實是有的。
上次在客院時主人誤會他要跟蔣琬苟且時的場景歷歷在目,從前他不敢讓主人誤解,現在他不願讓主人誤解。
喬墨不知道自己是被主人慣壞了還是最近做戲做多了,竟真的生出一種怕主人吃醋的想法,這實在荒唐。
可他還是想再解釋一次。
主人,屬下不會對蔣琬做出逾矩的事情,屬下記得您的話。
這倒是奇了,木頭也有主動剖白心意的一天,宣景好整以暇的坐好,做出傾聽的姿勢,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喬墨:我說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