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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坐著主人跪著是萬萬不可的。
哪怕是做戲也絕對不行!
宣景倒沒猶豫多久,他在宮裡待得久了,論演戲也能拿個奧斯卡了,這種小場面根本就沒慌。
他有模有樣的將馬車上放著的毯子鋪在小几右側,把喬墨扶著坐在那兒,又脫了自己的鞋,整個人都拱到了喬墨懷裡,儼然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齊海就坐在小几左側,本來在閉目養神,耳邊卻響起嘰嘰喳喳的聲音。
大人喝口茶吧
大人累不累?
我給大人按一按?
說話間還伴隨著衣料的摩挲聲,齊海都不用睜開眼就能猜到定是這個小男寵又勾著人做些不知羞恥的事來,甚至不顧車上還有別人!
又過了片刻,齊海忽然睜開眼睛拿了披風掀開簾子要往外走,喬墨聽見他解釋:我去外面吹吹風。
等人走了之後宣景才從喬墨懷裡拱出來,伸了個懶腰,趴在喬墨耳邊小聲的咬耳朵。
終於寬敞了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五十一天
張小泗是個有大志向的小廝,他見宣景臉色灰敗,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態,便自覺擔負起了兩人爭寵的重任,苦口婆心的勸宣景。
小爺別灰心,您頭一日進府,這屋子裡的東西是短缺了些,但往後的好日子多著呢,咱們只要得了公子的青眼,到時候您想要多少熱茶都有,韓小爺來找您借的時候咱也大方的借他一回。
宣景的臉色更不好了,他並不想得到張豈的青眼,他只想把張豈的眼珠子扣下來當玻璃球踢飛。
屋內突然傳來一些簌簌的響聲,宣景朝聲源望去,窗欞上糊的窗紗破了個大孔,正被風吹得一晃一晃的。
張小泗也跟著看過去,見狀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憨笑道:我早上的時候忘了把它再粘上了。
宣景無語的看了半天那窗子,最後還是被冷風吹醒,哆哆嗦嗦的問張小泗:有厚衣裳嗎?我快凍死了。
小爺等我。張小泗手腳極快,說完就去了內室,這屋子不大,就一個孤零零的屏風擋著床的位置,宣景沒多等就見張小泗從屏風後出來,手上還抱著一床被子。
宣景:???
張小泗解釋道:這屋裡沒厚衣服呀,您是侍寢的人,侍寢的人不允許穿厚衣服的,您先將就著用這棉被禦寒吧,等您得了寵,會有管家給咱們送炭盆來,到時候就不冷了。
宣景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床棉被,不是,要是一直得不了寵,還能被凍死在這兒?
張豈烏龜王八蛋!
自己紙醉金迷,溫柔鄉里享受著,卻把府上的人苛待成這樣!
張小泗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宣景裹得嚴嚴實實的,那茶壺裡借來的熱水因為沒有小爐子溫著,這會兒已經涼透了,他對宣景道:小爺先坐著,我去廚房看看今日的飯好了沒有,把咱們的飯領回來。
宣景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只無力的點點頭,期待齊海那個混賬羔子動作快點,趕緊來這玉林苑看一看他這個人質。
張小泗出去後沒一會兒這冷清的屋子又迎來了一絲熱氣。
韓衛靈拎著一點吃食過來了。
宣景聽見動靜,掀開眼皮看了眼,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衫的年輕男人在桌前坐著,他手上還拿著一些冒著熱氣的吃食,正往桌上擺。
你是?
宣景將被子往下拉了拉,將自己的嘴露了出來。
韓衛靈看宣景裹得嚴實,笑道:我是住在你隔壁小院的韓衛靈,先前小泗從我這裡借了壺熱茶,那孩子毛躁,話也沒說清楚,我估摸著你們應該來不及去膳房,便做主先給你們帶些吃食來,莫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