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第1/4 頁)
</dt>
喬墨自覺的站到了宣景後面。
周大娘倒了兩杯茶,一抬頭卻發現只有一個人坐下了,好奇的問:怎麼站著?不坐嗎?
她問完又看了看宣景,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
宣景不動如山,反而也跟著一起看向喬墨。
喬墨心中忐忑,主人這是要同坐的意思?可他怎麼敢跟主人同坐?於是喬墨也看著宣景,目光中還帶著一絲祈求。
宣景笑眯眯的:坐。
這就算是命令了,喬墨忍住想要跪下的衝動,渾身僵硬的坐在了宣景旁邊。
周大娘看的迷茫:你們這是?
宣景早就想好了說辭,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就開始了自己的瞎編之路:我今兒不是跟您說過嗎?我們是私奔來的,他原本是我的侍衛,我與他兩情相悅,我心悅他,可我那個二哥他不允許我跟墨墨在一起。
哦,我家父母早逝,是二哥做主的,他要我娶別人家的姑娘,不許我跟墨墨在一起,可我怎麼能辜負墨墨,傷害別人家的好姑娘呢?然後我們就逃出來了。
我們家規矩大,墨墨原來是我的侍衛,習慣那些規矩了,現在成了我的夫君,一時也改不過來,因此
宣景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喬墨坐在旁邊目瞪口呆,想張嘴說些什麼,半天也沒發出來聲音。
宣景越說越悲慼,他想到喬墨這塊木頭的難啃度就氣的想咬他,連帶著語氣裡的委屈都真實了不少,周大娘在旁邊聽的都快掉淚水,拿著桌上的抹布就要往臉上擦。
眼看著越演越過,宣景眼疾手快的把周大娘手裡的抹布奪了過來,從懷裡拿出了一方手帕遞給了周大娘。
周大娘愣了下才將宣景手裡的手帕接過來,低聲道了句謝,卻沒有用那方手帕擦淚,而是放在了石桌上。
讓你們見笑了,周大娘用手背抹了下眼淚,笑了笑:年紀大了,有點觸景傷情。
宣景搖搖頭,安慰道:小寶年紀還小,夫人算不得年紀大,您這年紀放在我的家鄉正青春呢。
你家鄉?周大娘有些遲疑的問道:你不是說你是京城人士嗎?京城現如今女子都這般晚才有孩子嗎?
呃宣景語塞,一時得意忘形,說出來了。
周大娘卻笑笑:我知道公子是安慰我,不瞞您說,我原本也是京城人士,雖說在這村裡待久了也成了粗人,但京城的人情我還是知道些的。
宣景只能尷尬的笑笑,卻沒注意到周大娘的語調溫柔了許多。
宣景不會安慰人,當王爺當久了也不需要他安慰人,喬墨更不會,他一向是聽命行事,從沒有主動說些什麼的時候。
不過周大娘也不用他們安慰,很快便收拾好了心情,問宣景怎麼稱呼。
阿景,宣景重複道:夫人叫我阿景就好,這位,宣景指著喬墨想了想,最後笑著說:您叫他小喬就行。
銅雀春深鎖二喬,他宣景什麼時候能收下他的小喬呢?
兩人在周大娘家坐了一會兒,得知周大娘的丈夫已經離世,他們就更不好多坐了,只得囑咐周大娘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去他們家找他,又跟小寶說想去玩可以隨時去。
喬墨全程就是個啞巴,只是偶爾在宣景說累的時候倒杯茶給他。
等兩人回去後,主屋裡,喬墨才跪在宣景腳邊,一本正經的說:主人,屬下看這周大娘不似普通的鄉野婦人。
嗯。宣景隨口敷衍了一聲,他發現喬墨頭上沾了一片小樹葉,在想要不要幫他拿下來。
喬墨只覺得主人一直在盯著自己,卻不知道主人在看什麼,只好一動不動的任宣景打量。
宣景將喬墨頭上的葉子拿了下來,喬墨戰慄了一下,隨後便有一股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