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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滿意?
可墨墨明明昨夜都要哭出來了,分明是被欺負狠了,怎麼今日還這樣有精神?
喬墨趁宣景坐起來的間隙自己也趕緊起來,挑了件青色龍紋的常服要服侍主人穿衣服。
宣景迷瞪著眼被他伺候著穿了鞋和衣裳,又接了溼布巾擦了把臉才精神了些,他低頭看正蹲著身子給自己腰間掛玉佩的喬墨,白色的裡衣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脖頸上還有咬痕,一俯身便能看見胸前密密麻麻的痕跡。
嗯,自己還是很給力的,宣景想。
喬墨給他掛完也沒起,順勢直接跪在了地上低聲稟報:主人,曲大人上任已半月有餘,主人遲遲不見,他難免心慌,要不見一見?
前不久張豈等人被押解進京後引起了朝野震驚,張家以謀逆的罪名被滿門抄斬,張豈、張剋被處以極刑,張太后自請進入佛堂為先帝祈福,此案涉及的大小官員一律被追查,抄家、落獄、流放、撤職,轟轟動動的持續了一個月。
朱見刕被罷官,他沒參與此事,但身為豐州刺州,轄下出了這樣大的事情,監管不力之罪是肯定的,再者說,無功即是有過,皇帝看在他拼命將此事上報京畿的份上沒對他多加處罰,但一輩子不可入朝堂是肯定的了。
新任的豐州刺州叫曲如酎,他是豐州轄下一個縣上的小官,此次浩浩蕩蕩的兩千人失蹤大案,就只有他管轄下的南平縣沒有一人失蹤,皇帝便破例將他提拔為豐州刺州。
刺史一時選不出人來,便讓景王再在豐州待一段時日,兼任刺史的名號。
曲如酎一朝得勢,又趕上這潑天大案的節骨眼上,不說頤指氣使,反而比在南平縣時還要謹慎,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被景王抓住了小辮子,因此日日來玉林苑求見。
宣景不耐煩應付他,只讓人給了一句曲大人為朝為民便是百姓大福,本王這裡不必再使心思。就將人趕走了。
嚇得曲如酎更加小心,平日裡有點雞毛蒜皮的事兒都要來求見景王,望王爺教責幾句。
宣景伸手抵住了喬墨的額頭,緩緩劃過臉頰,捏了捏他的耳垂,心想要是有耳墜的話可以給墨墨也帶一個。
得挑那成色好的,水潤的,水頭特足的那種。
權當是聘禮了。
喬墨沒忍住輕呼了一聲,鑽到宣景耳朵裡,宣景輕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又捏了捏,墨墨還有閒心關心別的男人,莫不是我沒餵飽你?
喬墨已經十分了解自己主人的脾性,聽了這話也不緊張,只是強忍著不讓難堪的聲音從嘴裡瀉出來,主主人明鑑屬下擔心主人
自從那夜過後,主人日日與他在一起廝混,彷彿沒了骨頭一般黏在他身上,喬墨時時刻刻都覺得自己真的成了那禍國的妖妃。
尤其主人還允諾他等回了京便上表請封他為景王妃,說是要給他一個名分,這讓他怎能不害怕?
主人莫不是真的被他迷住了?
因此喬墨便日日找一些正事,想試圖將主人的心思拉回去。
宣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把喬墨拉起來,自己靠在他身上,手上還不正經的胡亂摸著,隨口道:擔心什麼?
擔心我不幹活就沒錢喂不飽你?
喬墨耳根霎時紅了起來,明明知道這個喂不飽不等於那個喂不飽的意思,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吶吶道:沒沒有。
宣景調戲了人一把,心情極好,哦 ,沒有就好,我看墨墨精力旺盛,還以為沒餵飽你,正想著要不要去韓衛靈那兒討一些小東西給墨墨用一用呢。
喬墨這下是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半晌,宣景都要放開他的時候,才聽見他幾近沒有的聲音:主人高興就好。
宣景手一頓,沒忍住又試了點力氣,一聲婉轉的呻吟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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