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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剛剛從酒吧出去。」
這就讓周斯覺更加確信,容鬱奔赴了一場與沈蠡北的約會。
「下次,請你立即想辦法拖住他,如果沒有處理問題的辦法,也請你及時通知我。」
「周先生,您覺得這樣做……真的對嗎?」宋昭冬就算一早將銀行卡遞給了媽媽,但她良心不安,她原本不過是接近一個男人從他口中騙取兩三句話而已,可現在時時刻刻的監督與阻攔,顯得既突兀,有讓人覺得不好意思。
萬一……容鬱真誤解了她的小心思,以為她愛慕自己,豈不是對容鬱來說很不公平。
不過很快,宋昭冬失去了清醒。
低沉的嗓音漸漸傳來一個有誘惑力的答案,「我會付你三倍的錢。」
「既然你在他身邊,親近他,吸引他,那我相信阻攔他,讓他們發生些細小的隔閡,應該是件易事,」周斯覺鬆開領口,對著手機另一頭平淡道,「宋小姐,我相信你的能力。」
宋昭冬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她喜歡周斯覺這種高高在上的誇讚,帶了點虛無縹緲的意味,看不見摸不著,可總縈繞在她的心頭,她視之為一種救贖。
生命給予她莫大的沉重。
而她也要前行,也想要得到屬於自己的麵包。
「好,我儘量。」
但基於她最後的良心,她不得不告知周斯覺,「周先生,有些東西並不是抓得越緊,你就能得到的。」
「或許,你和沈小姐的感情裡也有問題,你或許可以考慮下與她多溝通……」
周斯覺冷漠地打斷她,「謝謝你的提醒。」
「但你最重要的事仍然是保持好與容鬱之間的關係,你要從他嘴裡騙出清楚無誤他利用沈蠡北的話。」
宋昭冬說不失落是假的,但境遇卑微,她只能應了聲。
電話裡只剩下結束通話後的忙音。
身側前前後後湊過來挖苦諷刺的酒吧女們紛紛告誡她,「離容鬱遠一點。」
宋昭冬一聲不吭。
怎麼可能呢,雖說容鬱在經濟財富地位上一落千丈,但容鬱終歸是個友善又脾氣溫和的人,就算這一群鶯鶯燕燕為了他來指責自己,可宋昭冬也明白他不是故意的。
容鬱是好接近的。
他就是人間的煙火,人人看得得,也看得清。
她不靠近他,又怎能從他嘴裡騙出那幾句話。
儘管這很殘忍,然而宋昭冬也是無奈之舉,她在這件事結束以後,一定會想辦法和容鬱解釋清楚的。
但萬一容鬱真的淪陷於她,那又該如何是好?
宋昭冬巴掌大的小臉又更添一分蒼白。
容鬱從沒想過女性內心活動戲可以這麼多。
他更未曾預想過,他才剛鑽入商場的捲簾裡,路過金屬色反光的垃圾桶,反照著正常橫跨兩層樓的商場電梯上下來的沈蠡北。
她當然不是孤身一人。
她正與一個穿著正式體面的,外表有幾分紈絝與灑脫,而年紀看上去大了不少的男人有說有笑,她托起小下巴回頭凝視著那個男人,怕是連下電梯都忘了,連最基本的安全意識都沒了。
只見那男人倒是和他一樣細心,竟然牽著她從電梯口邁入商場光潔的大理石地面。
而沈蠡北絲毫沒有覺得過分,順利成章接受別人的牽引。
她的指尖劃過那個男人的掌心。
灼眼,滾燙。
這一幕,在很多天以後揮之不散。
容鬱從暖意融融的商場裡帶起帽子,緩緩走進他冰冷的世界。
一切和他設想的截然不同。
他以為沈蠡北會不斷想念他們相處半天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