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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從八個人,減少到四個人。可惜最後還是發現人太多了,於是我們四人只能繼續前一次的方式來獲得活下去的名額。
你贏到了最後?
當然。劉元承人,他的臉上看上去有些得意,然而接下去的話還未說出口便換來了老萬的一聲冷笑,你騙人。
阮白和劉元齊齊看向老萬。
老萬的眼睛緊緊盯著劉元略顯錯愕的臉,連半絲猶豫都沒有,再一次重複了一遍:你在說謊。
阮白看著表情冷漠卻擲地有聲的老萬,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好像知道老萬的技能是什麼了人形測謊儀。
還記得那天雨夜裡亡靈偽裝成他的模樣敲門的亡靈說到自己是阮白的時候立刻就被老萬否決了。後來白光遠和他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阮白也沒有多想,只是單純的以為老萬心思靈敏比較聰明,但現在看來,原來是有外掛。
阮白的手指再次碰上了棺材,輕輕地敲了一下,看上去,元叔似乎不太想真心實意的和我們合作。
劉元的臉黑得都堪比木炭了。
阮白輕易捏住了他的死穴,他除了實話實說以外壓根就反抗不了。
他看著不遠處的黑木棺材,臉上的神情看上去有些遲疑和複雜。就這麼咬牙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他像是突然鬆懈下來似的,竟是直接一把鬆開了白光遠,白光遠反應過來以後立馬拔腿就跑。他跑了一段回頭察覺到劉元壓根沒有追上來的意思,愣了愣。
這是怎麼了?他一邊嘟囔著,一邊跑到了阮白和老萬的身後,該不會是想和咱們同歸於盡吧?
這樣的想法剛剛從腦袋裡竄出來,劉元便再次開口了。
我說,只要你別再碰我老婆的棺材。
劉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個剛才還狠戾得似乎能將白光遠掐死的男人突然之間露出了疲態,連頭上的白髮看上去都沒有了光澤。看著可憐,實際上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情他。
阮白他們都猜得到,七年前大家出海以後只回來一個人,和劉元拖不了干係。
七年前。
對於西姜漁村的村民們而言,他們依傍著海洋而生,曾有很多人都會在酒後或者聊天時侃侃而談,感恩著海洋的一切,甚至玩笑道死了以後回饋海洋。
但真正到了那時候就不一樣了。
出海的那天晚上七八點時天氣極好,漁船上掛著的燈光昏黃溫暖,漁民們坐在船艙上拎著酒捧杯,所有人都在說說笑笑,他們看上去很開心也很輕鬆。或許是暢想未來的時候想得太完美,有人想家裡的妻子終於可以去城裡治病了,有的人想他們可以帶著孩子去別的地方玩一玩,有的人想以後家裡人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直到暴風雨來臨。
第一滴雨水打在臉上的時候沒有人在意,只是隨口說著下雨了趕緊進去躲雨。然而僅僅只是十分鐘之後,狂風捲起海浪,將漁船吹得搖搖晃晃,雨水劈里啪啦地落下來將眼前整片海洋都遮住了。眾人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劉元緊緊拽著船上的物件以此來控住身體,安叔他們幾個有老道經驗的漁民們不斷控制船隻,可是沒有辦法。巨大的浪頭從遠處打過來嘩啦一下比暴雨還要誇張,將他們全部打成了落湯雞。
這樣的浪頭不是一個兩個,而是無數個。
漁船上灌滿了水,外側的海浪衝過來,船隻一下便傾覆,劉元眯著眼睛想要找人,卻聽到被隱藏在雨聲海浪聲之下的嘶吼隱隱約約響起
人呢?安叔掉下海了!
快點快點,趙為也掉下去了!
船,船撐不住多久了,咱們該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雨終於逐漸停下來,此刻還留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