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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墊被晃得吱呀作響,只開了壁燈的房間裡,一具白皙柔美的身體被兩個赤裸男人前後夾擊著。
她顫抖得很厲害,趴跪在酒店的大床上,小穴裡有根戴了安全套的雞巴在來回進出,嘴裡還被另一根堅硬粗長的男性陽具搗弄著。
大約是深喉弄得她很難受,能看到她纖長的眼睫上沾著溼潤的生理淚水,將漆黑的睫毛都給凝成了一縷縷的。
女孩的頭被按在面前那男人的小腹上,喉管反射性的擠壓著他的性器,聲帶發出了“咯咯”的抗拒聲。
賀陶然前段時間刮過陰毛了,但這幾天他那裡又開始長出了新的一茬,刮在她柔嫩的臉上,有明顯的刺痛感。
他就像故意的,箍著許西夢的下巴讓她用喉嚨接著他的陰莖,然後往前頂著自己輪廓分明的腹肌,小腹直往她臉上蹭,將那些能刺人的毛茬都壓到了許西夢臉上。
直到把她弄得像是實在忍不住想要嘔吐了,賀陶然這才往後面退了點,將那根被含得溼漉漉的雞巴從她嘴裡拔出來。
後面那個一直操著她穴的男人,用拇指分開她黏著他雞巴的小陰唇,看到了已經被他肏得起了細小泡沫的小逼。
肉棒大半根都插在裡面,他又往裡頂了頂,將整根都沒入進去,緊緻又溼潤的高溫包裹著他,爽得他背脊都在微微發麻。
他已經完全沉迷起這個女孩子漂亮又精緻的肉體了,腰腹加快速度頂撞著她的同時,還抓住她細細的腳踝把她兩條大腿拉得更開,頂著她幹。
許西夢身體都泛出了潮紅,熱得不行,沒被陽具堵著的嗓子眼裡哼出了軟乎乎的叫床聲,能看出來那男人是真把她給操爽了。
才剛把雞巴抽出來自己擼了兩下的賀陶然,又再次將自己的性器塞進了她的口腔。
就像是想把她那些淫蕩的呻吟聲全給她堵回去。
身後的男人就像發了情的野獸一樣,每用力往前撞一下,都會頂得她更貼緊賀陶然有點扎她臉的小腹。
她的頭和腰身被兩個男人控制住了,身體無助地被前後兩根大雞巴來回交錯著插到幾乎開始酥麻顫抖,差點忘了自己叫什麼家住哪。
不知道他們之間進行了怎樣的交流,後面那男人抽出了雞巴,他們換了下位置,賀陶然在她大腿上拍了拍。
“來換個姿勢。”
許西夢生理期剛過,現在渴求肉棒的程度比平時要高,後面沒有東西插入她撐著,清瘦的身體就無力地伏了下來。
賀陶然把她翻過來讓她躺到床上,抱著她的腿把她拉下來一點,腿間還沒合攏的逼縫正對著他的勃起的性器。
他用手指摳了摳她剛被別的男人操出白漿的小穴,沒戴套就這麼再次插入了她。
他一下就幹到了最深處,就著別人把她肏出來的那股騷勁,粗壯堅硬的陽具開始在她下面長驅直入的馳騁起來,比那人要大的尺寸直接把她嬌嫩的小穴又漲大了一號。
剛被他插進來許西夢就渾身一激靈,淫水哆哆嗦嗦的都從裡面噴濺出來了,哼唧著開始喊不要。
那個她不認識但臉長得很帥的男人伸手扳過了她的臉,將避孕套摘了,雞巴在她溼潤柔軟的唇上蹭動。
她條件反射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伸出舌頭開始幫他舔,下面除了穴眼被人粗魯地抱起來抽插,她腰以下都沒接觸到任何東西,讓人有種飄飄欲仙的騰空感。
許西夢其實不太能給人深喉,每次給別人口交,她都含不到最裡面。
但賀陶然那個混蛋總能突破她身體的本能防線插到最裡面,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具身體弄來弄去好像還是和賀陶然最合拍,也只有他最會讓她爽。
她大腿被掐得有點疼,兩個男人在床上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