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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前途無量,她有哪一點配得上我?”
凌霜冷漠地看著他:“她才二十歲,她的未來有一萬種可能。你憑什麼擅自定義她今後的人生會不如你?”
錢明理猛地怔住。
凌霜緩聲道:“我知道她為什麼會拒絕你。”
“為什麼?”他直到她死也沒弄明白。
凌霜看向院子裡的那棵香樟樹,平靜道:“因為她一心向往高山,你卻要拖她入泥潭。”
錢明理翕動唇瓣,再也說不出一句狡辯的話來。
他想起,那天突然喜歡上她,是因為她桌案上抄寫的一首詩:
鳥兒在天空
畫著它們自由的圓圈
它們是如何學會的?
一次次地跌落,它們
就獲得了翅膀。
審訊結束,錢明理對殺害張清苗和楊波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第二天下午,重案組將整理好的證據鏈和相關材料移交法院。
負責資料上報的小王,給凌霜送來一個檔案袋:“凌隊,案子破了,這些東西怎麼處理啊?”
凌霜開啟紙袋,發現那是徐司前的皮夾和身份證。人不是他殺的,這些屬於無關證據,也不用移交到別處。
凌霜想起前天晚上那張臨時身份證,她把檔案袋合上,淡淡道:“給姓徐的打個電話,讓他自己過來拿。今天如果不來,直接丟掉。”
下午五點,徐司前驅車前往南城警局,路上接到一通心理醫生宋渠打來的電話——
“你最近跑哪裡去了?”他找他定期檢查,發現人不見了。
“在南城,查點事。”徐司前語氣很淡,不打算同他過多解釋。
宋渠八卦道:“查到現在還沒回?還能有你破不了的案?該不會是有什麼豔遇,捨不得回來吧?”
豔遇?徐司前想了想,確實有一個。凌霜長相夠漂亮,這相遇也夠刺激,不禁彎唇笑了聲,說:“算吧。”
“啊?我靠,算吧?”宋渠以為自己聽錯了:“你這個金剛羅漢,到底什麼時候開的竅?”
徐司前把車窗降下來,沒說話。
之前晴朗的天空,這會兒起了雲,空氣悶熱。
電話那頭的宋渠嘆了口氣道:“兄弟,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你病情這麼嚴重,還是暫時別禍害人家姑娘了,你那個人格可不是個善茬。”
徐司前淡漠斂眉,道:“沒禍害,就遠遠看看。”
他也沒想到,還會再次遇見她,更沒想到她會成了警察。
那是一段不屬於他的過往,也是不能觸碰的禁忌。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市?”宋渠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過段時間。”
“最近有發病嗎?”宋渠沒忘記打電話來的目的。
徐司前實話實說:“前兩天打雷,有過一次。”
“他怎麼回去的?”宋渠習慣用他來稱呼徐司前的另一個人格,那個極端人格一但出來很難回去,他不肯配合吃藥,也不願意配合治療,而且很瘋。
徐司前隨口道:“被人打暈了。”
打暈了?宋渠越聽越覺得離譜,他查過南城的天氣預報,和他說:“你那裡最近多雷雨極端天氣,我明天飛過來看你,給你做一次全面檢查。”
“行。”
“你現在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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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拿點東西,一會兒就回去。”
“我和你說,你這病情可沒你想像的那麼樂觀,”宋渠說著話,順手點開今日天氣,“南城市大約還有兩個小時下雨,雷電橙色警報。”
“足夠了。”徐司前掐斷電話,轉動方向盤,將車子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