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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滄山依舊沒說話,只沉默的站起身,去開船離開這裡。
另一搜遊輪上的王總離得太遠,連看見事情發展經過的機會都沒有,電光火石之間一切都結束了。
薛滄山開遊艇走的時候,錢總和喬棲說了兩句話,大意就是感謝,喬棲還拿出船上的東西給錢總吃。
錢總餓得要死,吃上東西后就顧不得喬棲了,喬棲則走到薛滄山的旁邊看薛滄山。
薛滄山把他撈上來之後狀態就不太好,格外沉悶,他覺得,薛滄山可能是被嚇到了。
薛滄山又沒死過,他也沒重生過,突然被人這樣追上來,肯定會害怕。
他過去的時候,薛滄山聽見腳步聲,回頭望了他一眼,他則笑著對薛滄山說:“今天謝謝你——那些人嚇到了你了,沒事,下回你在家裡等著就行。”
薛滄山抬起眼眸,深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我今天如果在家裡等著,你就已經死了。”他一開口,聲音不像是平日裡那般帶著調笑的語調,反而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隱隱透著一點指責的意味。
喬棲要是就這麼死了——
薛滄山心裡的冷意更濃,隱隱還夾雜著一股子戾氣,像是要翻出來,將下面那幾個人再砍幾刀。
喬棲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
這場意外來得太突然,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而他下一句就聽到薛滄山說:“以後要接人,也應該是我們出來,你在家裡等著。”
喬棲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道:“你把我當成喬楠啦?”
他可不是小肥豬,他當時在水下也錘了那人一錘子呢。
見喬棲笑,薛滄山更生氣了。
他彷彿在這一瞬間,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他父親不願意讓他去賽車,當你有了在意的人的時候,你就不想讓他涉險,可偏偏,這個人他自己不在乎。
他罕見的動了怒,一口火無處發洩,便也不肯和喬棲繼續說話,只在水上一個勁兒的開遊艇,把遊艇當車飈,將水面都激出一圈漣漪。
正在他心含怒火,無處發洩的時候,一旁突然勾出來一隻手,慢悠悠的抓著他溼漉漉的袖口晃了晃,用一種小孩兒犯錯之後,跟大人撒嬌的語氣輕聲說道:“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會小心的。”
暴雨之中,軟綿綿的聲音溼漉漉的落過來,薛滄山後背一緊,二哥就抬頭了。
他恨的直咬牙。
媽的,有沒有點出息了!廢物玩意,閹了得了!
暴雨第六天
當時雨幕沉沉, 沒有星光,水面漂浮不定,遊艇的光芒穿透雨簾, 照亮了前方渾濁的水域, 遠處水昏昏,天昏昏, 恍若一線,給人一種找不到邊際的感覺。
就在這樣昏暗的天氣裡, 喬棲掏出了自己的必勝法寶——道歉撒嬌。
他以前做錯事的時候也這麼跟阿姨撒嬌的,阿姨每次都會原諒他。
但他和薛滄山說完之後, 卻見薛滄山的臉更臭了, 眉眼似是跟誰置氣一般擰起來,連呼吸都更重了幾分。
看起來並不像是原諒他的樣子。
這人脾氣還怪大的。
喬棲默默的走開了一點,跑去跟錢總一起坐著吃東西。
錢總二十來歲, 瘦的跟一把子竹竿一樣,他不是k市本地人, 是來k市做生意的, 他本是東津人呢,家裡富養的富二代,膽小,剛才一驚一嚇, 魂兒都要飛了, 縮在那兒瑟瑟發抖,現在坐下吃了東西, 才又把魂兒壓下來, 見喬棲過來,一抹嘴就是謝。
這暴雨連天的, 喬棲為了救他差點涉陷,是個人就該知道謝。
這種情況,喬棲在心底裡不知道預演過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