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3 頁)
要玩這什麼鬼遊戲,幸好,兩人的位置恰巧就是彼此的正對面,在最後結算分數被歸在同一組,令他們安心不少。
離到達會場大約有十個多小時,他們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想辦法再發動最後一次突襲。
在喜多的規則下,有三個隨從選擇閱讀打發時間。他們想,只要自己忍耐不和別人說話,就不會害自己與他人被扣分,與其得到獎賞,他們希望大家都不要受罰。其中一名殺手見狀也有樣學樣,拿著本書看。
六人毫無互動,車廂內只能聽見行駛過鐵軌發出的「控控、控控」聲響。這完全在喜多的意料中。
隨從這種職業,須要承受主子的脾氣,聽話辦事,還得察言觀色,避免自己惹禍上身。可想而知,面對這場遊戲,他們行事當然會趨向保守。
而規則,她也不是隨便訂立,每一個細節都有意義。
冒險獲取利益,還是全身而退,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後者,規則中加分與扣分的明顯的失衡,有點腦袋的人都會知道,應該避免自己失分,而不是想著去找別人麻煩,藉機賺分。
不許和相鄰的人交談,就沒有互相講悄悄話的機會。輸家會害左右相鄰的人一起受罰,就會導致大家彼此監督、制衡,同時對左右不信任,更加疏離。最後,贏家是由小組積分來判定,必然會迫使六人傾向與自己的組員談話,減少和其他人交談的意願。
偏偏每一個人的組員,都是在離自己最遠、對面的那個位置,隔空說話,就無法瞞得了喜多。
這個遊戲本身就是個變相的監獄,靠猜忌與壓力,讓六人自我和彼此都受限,如此一來,才能夠把場面變得單純、一目瞭然,讓喜多在監控上排除多餘的干擾和不確定性。
就這麼過了一個小時,七人無話。
兩名殺手,林恩和德克,開始焦急了,不能就這樣繼續讓時間白白流逝。
他們都是低階祝福者,使用能力都有不小的限制與副作用。
林恩是吸收祝福者,之前三號車廂的燈會熄滅,就是他區域性吸收了該車廂日光燈的電,但是,吸收是吸收,和儲存是兩碼子事,他吸收的電能有九成以上都是他無法掌控,直接逸散在未知之處,所以他僅存極少部分的電能。
憑這些電,他覺得難以直接電死喜多,必須藉助其他東西輔助,幸虧喜多在檢查他的東西時,沒看出異狀,看來還有機會,只是就得辛苦德克了,成敗就在德克身上。
德克從剛才就一直在觀察鐵軌聲響的規律。
他身著斗篷,恰好能掩蓋從後背冒出的金屬刺,他正在讓金屬刺鑿穿車廂底部,為了避免細微的穿刺聲響被人發現,他配合著鐵軌聲,用這聲音來巧妙蓋過。
然而,儘管大部分的鐵軌聲都保持一定的節奏,卻還是有幾聲會不安分,稍早或稍慢地發出聲。像這樣例外的情況,就得靠他操縱金屬刺的功力來彌補,看是要及時停下,或者加速鑿刺。
德克鑿了半小時多,有個女隨從舉起手,尷尬地說:「神子大人,我想上廁所,請問該怎麼辦?」
「當然是六人一起去,我留的繩索長度夠長了,足夠你雙手活動。其他五個人,請在她準備要解開褲子時,閉上雙眼,」喜多嚴厲道,「誰偷睜開眼睛,我會知道,到時就別怪我殘忍無情!」
林恩、德克聞言,心裡同時一沉,因為他們這時才發現,德克的隱密行動會面臨到兩個問題。
女隨從羞紅臉,猶豫一會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這也是無可奈何,誰叫殺手就躲在他們六人裡。她起身,等著其他五人跟她移動。
德克急中生智,邊站起來,邊故作自然地把手上的書,放在金屬刺鑿出的凹洞上。第一個問題姑且解決,只要沒人動到這本書就行。
第二個問題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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