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第4/5 頁)
不回答。
陳勤森最後就盯著她道:“鄒糖糖,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老子堂堂陳家一長孫,是吃飽了閒的,花這麼多心思在你這裡討嫌!”
然後驀地甩開手撤了。那天的鄒茵是自己坐車回去的,第二天早上七點二十看到門口的車改成了黑色賓利,她狐疑走過去,車窗落下來是徐蘿蔔,有些尷尬的對她解釋:“少保哥這兩天身體不適,由我代勞兩天。”
看徐蘿蔔這臉色,估計差不多都知道,鄒茵就也不打聽。
週五放學的時候,鄒茵才從何惠娟那裡聽說,那天下午陳勤森原本是要載她去冠凱華城的。七夕小聚,很多人都帶了女朋友來,那天輪到陳勤森做東,為了不使鄒茵多想,陳勤森事前都打過招呼,讓人來了後別亂說話。
也不知道後來他一個人是怎麼去的。
何惠娟問鄒茵說:“你和陳勤森鬧彆扭了?他這幾天老喝酒,在娛-樂城裡泡吧,一張臉陰得生人勿進。他這個人其實挺自律,做事自己有張譜,鄭元城認識他十多年,算是很瞭解他,已經很久沒這樣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去給他示個軟,就什麼事也沒了。”
鄒茵不想什麼人都誤會,就很乾脆的回答何惠娟:“我和他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他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以後都別再提這事了。”
然後隔天就聽說陳勤森和人在k歌房裡打架了。
這件事終於就被老太爺發現,知道他這些天都沒有去接送鄒茵。
老太爺罰他受板子,說男人肩不能擔責,何以成家業。說好的仗罰,一塊沉樸黝亮的青竹板,在離肩半米高處打下去,空了幾天沒去送就打幾下。打一下,陳太太張氏的眼皮就顫一下。當夜回房兩肩處就淤了青,隔天老太爺帶上他去城裡給那個黑澀會老大請謝罪酒。
聽鄭元城說,是那個人故意先撞上陳勤森場子的,接著不知道哪方的人先摔了啤酒,然後就打了起來。
這件事應該還是做給老爺子看的,老爺子在z城也算是座大山。那個混黑的老大這兩年勢頭越來越猛,阿大是他手下受器重的能打的干將,這件事如果只是男人之間打兩次架也就算了,偏偏阿大兩次都栽在鄒茵一個小女人手裡,他就不解恨,在黑老大跟前添油加醋。
那個老大便藉此機會立威,讓人給陳家的孫子找了點麻煩。
老太爺審時度勢,能忍能伸,打了陳勤森一頓家法,隔天帶去請酒賠罪了。三杯罰酒,陳勤森喝了六杯,阿大原本放話要叫鄒茵親自去賠罪,但陳勤森沒讓帶,自己代罰了三杯。
隨後阿大保證再不騷擾村民,老太爺賠償車的損失,老大擺足了架勢後再說幾句場面話,老太爺海納百川,一樁事情就算這麼過去。
但陳勤森喝不了白酒,白酒一沾就燒胃,平時都是喝啤酒的。那幾天胃和肩膀燒著,在床上愣生生躺了幾天。
姑奶奶煲了暖胃的藥膳,讓鄒茵提著去瞧瞧,鄒茵也擰著沒去看。姑奶奶嘆嘆氣:“你啊,你媽媽和你外婆的心腸要是有這麼硬,哪裡還來的你哦。”
光陰飛逝,眨眼就九月開學了。河畔的公路修好,祠堂裡擺案祭平安,陳老太爺剪綵,嫡長少爺陳勤森在案前點了三根香,雙手合十請拜。躺了幾天傷後的陳勤森,俊逸的臉龐清減了一些,目光看向鄒茵時,又變回那副銳利和森冷了。
12號那天是星期六,何惠娟過18歲生日,鄭元城給她在帝豪訂了個大包廂,請來不少圈裡的朋友慶生。鄭元城的家雖不屬於幾個旺門大姓的村族,但在z城也是排前三的地產商。
何惠娟比鄒茵大半歲,兩個人從小幼兒園一起長大,她後媽管得嚴,因為怕被別人說對繼女不好,因此這些年都近乎嚴苛地要強著。就連何惠娟那麼爛的成績,也一定要給她買上個一中藝術生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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