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辭職下海(第3/5 頁)
一幕!
野獸般突進來強悍的亂兵!……
卑鄙的襲擊就在此時發生……
頭戴王冠的惡棍一命嗚呼。
如今的帝王啊,要汲取教訓:
無論是刑罰,或者是獎賞,
囚牢中的血,或祭壇上的神,
都不是你們堅實的屏障。
請先來低垂下你們的頭,
憑藉著法律可靠的隱蔽,
那護佑寶座永恆的衛士,
將是人民的安寧和自由。”
我聽得淚流滿面,這也是我唯一能背誦的一首詩歌,他就像是倒豆一樣匯入我的體內,遲早讓我死亡或者永生。
“我很少寫詩了,我也同你一樣,印刷過好幾本詩歌,後來有錢了,可以出版了,但又覺得很多餘,偉大的思想是獻給人民或者祭天的”嚴大海說道。
“要是我能為你策劃出版詩歌,那也是我的榮幸”我幾乎卑微地說道。
“當然,那是一件極好的事情。我一直都在筆耕不輟,只是作品都被我深藏在箱底。等你有閒暇之時,希望你能來找我,協助我出版這些作品。對我來說,能得到你的幫助,無疑是一種榮幸,嚴大海誠摯地說”。
“請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讓你的詩歌得到最好的呈現,我堅定地承諾”。
小田,你在這個小地方,才華被埋沒了,你真的不考慮去雲城嗎?我們公司剛剛起步,急需像你這樣的才華橫溢之人。
“大哥,非常感謝你的誇獎,但你可能高估我了。我骨子裡帶著一種深深的悲觀,連在這個縣城我都覺得難以施展,何況是大城市,我怎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呢?”我略帶哽咽地低聲回應。
送君離城北,無酒再勸君。
何日戲白馬,大笑辭功名。
回眸笑東風,吹我入雲城。
長江三千里,任我還來回。
我贈詩一首,用一支禿筆寫好送給嚴總。
我送嚴總上車的時候,我看見了車上有一本《戲劇史》和《悲劇的誕生》,那是我喜歡的書籍,也是我的宿命論,我難以擺脫的文字力量。
其實我知道,我那是什麼人才,一個末流大學中文系畢業的農家子弟,在一個地方小報做記者,哪敢貿然去雲城,就宛然拒絕了他。他臨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張名片說道,如果到雲城,給我打電話。
時間流逝,歲月如流水,回來就是浮雲。
我在這樣的小城裡像是一架機器一樣轉動著,生活週而復始地重複著,一天一天地簡單過著,一晃就是一年,
我每天啃土豆和饅頭省吃儉用出版了我的那本詩集,除了我大學的暗戀物件買了一本外,
我幾乎沒有銷售出去一本,在單位被看成一個笑話,
有一天我坐錯了我們一女同事的椅子,她的椅子是新的,
因為老的同事退休了,那把椅子賣給了樓下收破爛的大娘,單位給這位新來的同事買了一把新的椅子,
我見單位有新的椅子,
我就把我的舊椅子換了,誰知道新來的同事來後就找我理論,吵了起來,主編出面把我教育一頓,我也被迫給新同事道歉。
“你不知道啊,小田,不是姐要和你爭吵,你知道不,姐下半輩子有可能就與這把椅子一直到退休”新來的同事和我說道。
我聽完後我陷入了莫名的痛楚中,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看見我桌子上凌亂的稿子寫滿了半落不零的詩歌,
看了看窗外凋萎的大山和枯敗的大地,那天我像一個傻瓜一樣在辦公桌邊發了一天的呆,直到主編過來吹稿子我才發現我一個字沒有寫,
被領導罵了一頓,回到宿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