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災色應驗(第2/2 頁)
一瓶雲南白藥遞到我面前,並問道:
“你看這些可以嗎?酒店裡只有這些了。”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是打算讓我來對導遊進行包紮。我只好接過他手裡的東西,看了一眼,然後問道:
“誰有小刀、打火機借我用一下。再給我一瓶水。”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把東西找到並遞給我。我先把雲南白藥中的保險子給導遊吃了,然後用小刀割了導遊的一小把頭髮,用打火機燒了,在手中揉了揉,撒在她的傷口處,接著用紗布給他包紮。
見我把頭髮燒了放在傷口上,許多人都議論紛紛,我並沒有解釋什麼。包好了傷口,我對導遊說道:“先別動,別擔心,血已經止住了,他們已經打了120,救護車很快就到。”
很快,救護車來到酒店,把導遊抬上了救護車,孩子和他的父母也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見人走了,交警也到了現場處理,旅遊大巴車的駕駛員也打電話給公司彙報了情況,然後大聲的說道:
“各位遊客,請聽我說,情況我已經彙報了公司,公司將會馬上派新的導遊過來,請大家先上車等待。不要亂跑,導遊很快就到。”
聽了大巴司機的話我們回到了車邊,把行李放進大巴車的行李箱,然後上車找座位,劉靜和張舒婷坐在一起,李勇和周宇坐在兩個女生的旁邊一排,我和黃凱坐在了周宇他們後面。
對於剛剛發生的事,大家都還在津津有味的討論著,八卦的幾位同學更是不會放過我。
“你剛剛怎麼會用燒過的頭髮放在她的傷口?”張舒婷好奇的問道。大家也把頭轉向我這裡,等著我的回答。
“燒過的頭髮叫做血餘炭,有止血的效果。”我簡單的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又學到一招。說不定能用上。”張舒婷說道。
他們都知道我們家是開中醫診所的,所以對於我知道這些並沒有感到很驚訝。
劉靜接著問道:“那個小孩和導遊應該沒事吧?”
“小孩的問題不算大,沒有傷到那裡,導遊受的傷要嚴重一點,導遊手上的是皮外傷,腳上傷到了骨頭。看樣子是要休息幾個月了。”我答道。
“這些都是和你爸他們學的嗎?”張舒婷問道。
“嗯,我爺爺和我爸都有教我,而且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一點了。”我答道。
張舒婷接著又問道:“學中醫難嗎?”
我想了想道:“挺難的,特別是要學好的話就更難了,很多醫書看都看不懂,全是古文,還不好理解。你想啊,西醫有那麼多的分科,還有各種的儀器,中醫就憑一雙眼睛、一雙手,聽病人的陳述就能知道病人得的是什麼病,中醫又不分什麼內科、外科、男科、婦科、五官科,一個人什麼科都看,什麼病都治,相當於西醫的全科了,那你說,學好中醫難不難?”
張舒婷感嘆道:“那豈不是要看很多書?唉~還是算了,我最怕古文了。”
聊了一會,新的導遊就來了,清點了人數,核對了名字,汽車便啟動,前往下一個旅遊景點。
這時的我腦海中一直迴盪著昨天我在導遊臉上看到的災色,現在我知道我昨天看到的,不是眼花,也不是錯覺,的確是災色。只是我還不明白我為什麼能看到別人的災色,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情,也許這次回去得問問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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