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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樂。
到了周王廟,在道人的引導下,鍾寧拿了一炷香,對著殿內金箔彩繪尚且完好的塑像拜了三拜,周王像神情寬厚仁愛,有一種大地般廣博的包容。
對上它的雙眸,鍾寧什麼心思都沒有了,腦海內一片澄澈。她跪在蒲團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在心底說了自己的願望。
希望謝拾青的雙眼能夠被治癒。
她是發自內心這樣想的。
其實最好的願望,是無病無災,遠離病痛,從此健健康康的。可謝拾青身上的問題太多,許下這樣的願望,會不會顯得有些貪心了?
就讓目盲痊癒吧,心靈上的創傷,不出任何意外的話,她會負責修補的。
團建結束散夥的時候,鍾寧沒有跟著回公司,是直接和謝拾青一起回去的。
臨到家的時候,本該要分別,可謝拾青卻捂著肚子,嚷著胃不舒服。她們晚飯是跟著一起去吃的景區裡的酒樓,味道中上,但菜色以河鮮為主,謝拾青的腸胃一向脆弱,或許是吃多了,吃壞了。
唇瓣被她咬出牙印,鍾寧急著就要帶她去醫院,手腕卻被拽住了。
“吃點胃藥就可以了。”謝拾青說。
“我家裡醫藥箱還沒備齊。”鍾寧說。
“我那裡有。”謝拾青回答。
於是她就跟著鍾寧一起回了她家,由保鏢上樓去拿藥箱。
謝拾青一手捂著胃,軟軟地歪在輪椅裡,鍾寧把她抱到沙發上,去廚房倒了杯熱水。
“喝兩口水緩一緩。”
她扶起謝拾青,讓人靠在自己肩膀上,蹙起的眉間是明晃晃的憂色。
她見過這人換藥,消毒殺菌的藥抹在裸露的傷口上,她連眉頭動一下都欠奉,這個忽視疼痛的人,此刻卻緊緊捂著胃,嘴唇都要咬破了。
現在該有多痛?
“真的不去醫院嗎?”鍾寧擔憂地問。
“不用去,吃過藥就好了。”謝拾青搖頭拒絕,她低聲說,“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去了醫院也是開藥,只是突然吃太多河鮮,腸胃不適。”
似乎不想她現在的樣子嚇到心上人,她用帶著明顯氣音的聲音小小地開了個玩笑,“久病成醫,在自己的問題上,我也是個名醫了。”
玩笑說了,效果卻適得其反,或者正中下懷。
鍾寧摟著她的手臂收緊一些,探出一隻手去揉她的胃部,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她乾燥溫熱的掌心熨在上面,像是一個小小的暖風機。
保鏢很快去而復返,帶回藥箱,謝拾青說了藥的名字,鍾寧快速在一堆瓶瓶罐罐中翻出了它,拿出兩片來放到這人手心,看著她用水服下。
她是不放心謝拾青一個人回去睡的。
兩個人也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這時候就沒必要把矜持拉出來了,鍾寧抱起謝拾青,帶她進了臥室。
保鏢自動自覺地走了。
鍾寧去衣櫃裡拿了件自己的睡衣,把它放在床邊,單膝跪在床上,聲音是壓低的溫柔:“拾青,你今天在我這兒睡,好不好?我不放心你自己睡。”
謝拾青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她用盡了全身的意志力去按下心中的狂喜,不讓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為了怕張嘴就笑出聲來,她都不敢開口,悶悶地嗯了一聲。
鍾寧看她疼得都發抖了,不由得撫了撫她的臉頰,輕聲哄著說:“我先幫你把睡衣換了,是我的睡衣。”
她說著,就把謝拾青半抱著扶了起來,自己坐到她身後去,快速地把裙子給她脫了下來,將這條純棉的淡青色睡裙換上。
這裙子她穿的時候到膝蓋,在謝拾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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