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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一旁的丫鬟趕忙出主意道。
“繼續去找!”李挽月興許也是走累了,隨意往臨窗木桌旁的圓鼓面水木凳上一坐,水袖往桌上一壓,顯然是打算在這兒等著了。
兩個丫鬟匆忙下去找。
她在這裡等著,卻並不知道,真正要找的人,就在他們的床榻下方。
隔著幾步之遙,他們之間卻像是隔著一整個大奉。
——
床榻並不高,普通的黃花木床,用料厚實,沉甸甸的壓下來,其下地磚雖乾淨,但空間卻格外逼仄,兩個人面對面的擠著,身上的衣裳半開,彼此緊貼,行動呼吸間都能感覺到對方在自己的t?血肉中胡作非為,身體不受控的發顫,魂魄都為此失守,他們倆現在進一步則死,退一步則生,可現下卻都被活生生卡在這裡,動都不能動一下。
兩個人都知道此時非比尋常,所以都屏著呼吸不出聲。
裴琨玉隱忍的後背發汗,而孟韶歡則更悽慘些。
她為女子,本就不如裴琨玉,經了方才一團亂事,四肢虛軟無力,現下被他緊緊擁著、壓著,只覺得呼吸都被緊緊壓迫著,每一個瞬息都無比難熬。
他們倆離得太近了,近到裴琨玉一垂眸,就能看見她被雨水潤溼的眼。
那雙眼中含著三分水色,似是已到了承受底線的邊緣,正哀求著望向他。
房間外的李挽月說一句話,她便在他懷抱中顫一下,看起來像是被李挽月嚇壞了。
這般可憐。
裴琨玉望著她,心底裡湧起了幾分憐惜。
眼下這個情形,他左右一思量,便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
裴氏與李氏多年相交,裴琨玉自小就認得李挽月,但他並不喜李挽月這個人。
李挽月與李霆雲是一母同胞,只隔了兩個年歲,自小都是千嬌百寵,同樣的蠻橫無理,李霆雲如何,李挽月便如何。
別看李挽月是個女子,她做起事來與李霆雲同一般不講道理,早些年,一個七品小官家的女兒因與李挽月戴了同樣的簪子,被她當眾將簪子拔了,使那女子當著眾人的面落髮披散,極為失禮,引眾人嘲諷,導致那女子的婚事被退。
那女子一時想不開,剃髮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了。
李挽月這樣的性情,實在是惹人不喜,甚至讓裴琨玉隱隱生厭。
裴家奉公重規,從不曾欺辱旁人,裴琨玉對於未來主母早有設想,那當是個秉公執法、端方和善的姑娘,絕不當是李挽月這般,所以任憑李挽月多次相邀,他都從不曾理會過李挽月。
但他沒想到,李挽月竟然敢對他下這種藥!
再結合算來,方才庭院中丫鬟奴僕盡散,也應當是李挽月的手筆,也只有李挽月才有這樣的能耐調動李霆雲的人。
只是不知,這孟韶歡,又是如何入了這間廂房。
這些細碎的事情隨著腦海一閃而過,他的思緒有一瞬間的飄逸,短暫的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他這跟隨了二十載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向旁處傾了一瞬!他轉瞬間便清醒過來,一抬眼,便見孟韶歡脖頸後仰,粉唇緊咬,眼尾一滴淚順著面頰而落,無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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