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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既能基本上保持穩定,又能不斷地進化。
脂肪、磷脂、膽固醇極其構成轉化知識點匯總……
這是生物基礎科。
炸藥的一般特性。
物理爆炸和化學爆炸極其常見型別。
這是爆炸力學科。
這麼對比,農學簡直是天堂。
養豬、餵雞竟然成為人人哄搶的熱門專業。
這還只是文化課,實踐課更是叫這群書生近乎昏厥。
金屬冶煉科實驗助教是道士,生物基礎科實驗助教是仵作,物理力學助教竟然是花炮師父同魯班匠人……簡陋的實驗條件、缺胳膊少腿的試驗器材,還有完全不靠譜的各類實踐操作……
他們這是拿命在為大寧奮鬥!
還是隻拿實習工資的那種!
黃五發出哀嚎,“當初入顧氏族學,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離譜的決定!快樂賺錢躺平享樂它不香嗎?為什麼我要在這裡背表哥不可以娶表妹、寡嫂卻可以嫁小叔?”
顧勞斯惡魔低語,“不是你殿試上大言不慚要推行社會基本醫療服務嗎?如果你連最基本的衛生常識都不清楚,說得過去嗎???”
生平第一次用手塞進牡馬肚子熟悉馬匹人工受精流程的原疏瑟瑟發抖。
他一度以為,讀書的苦只要咬咬牙吃到中舉——
直到他考上進士,才知道讀書的苦咬碎了牙得吃一輩子。考試的結束只是牛馬的開始,一邊拉磨還要一邊讀書,這才是人生的真相。
“膚淺!”小顧嗤之以鼻。
“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人生至苦不是上班讀書,而是孩子讀書:)”
當然,單身小原目前還考慮不了這麼遠。
總而言之,科學院起步階段,一片兵荒馬亂。
一群腦袋裡裝滿之乎者也的文科生緊急轉型,頭一個月生不如死。
天下無不偷風的牆,科學院裡烏煙瘴氣,傳至朝堂,顧悄這個便宜監學自然又短不了一通申討。
謝昭引他談這個,自然不是無心。
他從一沓摺子裡取出幾件,顧悄粗略一看,竟全是彈劾他的文章。
一篇篇義憤填膺,有幾封還是出自科學院新科進士之手。
“上次殿試,我既與神宗攤牌,以他脾氣定容不下我。封你作監學,無非是知你是我軟肋,好想借你打個前戰,敲打於我。
這幾封摺子,我若是處理,傷的是你,你我若是生隙,於我是小懲;若是不處理,傷的是我,瀆職失察的小錯積攢起來,就是他日後發作我的理由。”
顧悄:“……”
他遲疑地望了眼某人,“我合理懷疑你在賣慘。”
軟肋是你自己供出去的,牌是你自己攤出去的。
以謝景行處事縝密、從不打無準備之戰的尿性,這必定都是他算計好的一環。
顧勞斯才不信他“處境艱難”的鬼話。
“說吧,又是要使什麼壞須我配合,才做這幅伏低做小模樣?”
謝昭笑開,“學弟竟也學精了。”
他正了正神色,“是有最後一齣戲,要你配合我演完。”
……
永泰二年五月,帝罷朝一月餘。
日日養心殿太醫、天師魚貫進出,朝中諸事一概不問。
神宗未立繼承人,首輔獨攬大權。
也有朝臣認為此舉不妥,殿外求見意圖進言以示忠誠,卻遭近侍回絕。
這看似放權的舉動,叫朝中人心惶惶。
有猜謝昭篡權囚禁皇帝的,有猜皇帝養精蓄銳要一舉扳倒首輔的。
一場大戰,觸之即發。
多年的政治敏銳性叫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