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賠償我可承受不起(第1/2 頁)
侯廠長沒穿軍裝,而是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裝,不知是何時的款式,略顯老舊。
加上他一手雞一手鴨的模樣,憨態可掬,像極了鄉下的老伯。
景熵歡喜地叫道:“廠長,你終於回來了!”
此時的他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只知道螭吻軍刀穿透了五十厘米厚的木板,雖然有點誇張,但也還能接受,畢竟那只是塊木板。
系統出品的軍刀鋒利些,也在情理之中嘛…
可木頭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壓根不知道螭吻刀已經深深扎進了坦克鋼板裡!
侯廠長一眼都沒瞧景熵,眼睛死死鎖定了插在坦克鋼板上的螭吻刀,刀身輕易穿透鋼板,就像插進豆腐,刀柄是螭吻的頭,好像對著全世界炫耀!
侯廠長整個人像被雷劈了,當場呆住,腦子裡一團亂麻。
半天,他才艱難地嚥了口口水,轉向悠然自得的景熵,聲音顫抖著說:“小子,你這兩天究竟幹啥了?!”
景熵見侯廠長很高興,都忘了檢查螭吻刀,在他看來,那畢竟只是一把刀,怎能比得上有血有肉的——領導呢。
自己還得在他手下混大半年,關係得處好。
景熵滿臉笑容走向侯廠長,接過他手中的雞鴨,問道:“廠長,您這雞鴨是哪兒買的新鮮貨?”
景熵左手提雞,右手拎鴨,可雞鴨卻不安分,拼命扇動翅膀想要逃脫,弄得雞毛鴨毛滿天飛,場面別有一番趣味!
侯廠長沒心思搭理景熵,完全被螭吻刀的力量震撼,大步邁向那輛坦克。
景熵趕緊跟上,起初沒發現異常,隨即看到坦克鋼板上露出來的黑色刀柄,這不就是自己新造的螭吻刀嗎,怎麼插到坦克上了!
他甚至還沒回過神來,自己造的螭吻刀是怎麼穿透坦克鋼板的。
刀,竟然穿過了坦克的裝甲鋼板!
侯廠長輕嘆了一口氣,臉上的震驚仍未褪去,緩緩地對景熵說道:“這坦克是1944年1月,下諾夫哥羅德的索莫沃工廠製造的。”
景熵心頭一緊:哎喲!酥休的古董級坦克!該不會價值連城吧?
完了、完了,這賠償我可承受不起!
自己造的螭吻刀把這麼個老古董給傷了,生生在上面戳了個洞,原本完美的坦克不再完美無缺。
景熵雖不搞收藏,但也知道有人愛把酥休坦克當寶貝收藏,而且這東西價值不菲。
收藏品講究完美,稍有瑕疵,價值就會大打折扣,就像侯代的瓷器,完好的價值連城,但只要有一點裂痕,那收藏價值就要大打折扣了!
這些常識他懂,所以他很擔心。
景熵心裡七上八下,雖然不是故意的,但領導信不信就不知道了,萬一真要追究責任,讓我賠,這可咋辦,家裡那舊房子也不知道能賣幾個錢?
侯廠長哪能猜到景熵腦子裡胡思亂想的?
他又補充道:“這可是t-34中型坦克,參加過酥休的衛國戰爭,後來軍隊轉贈給了我國的軍方……”
這坦克在戰場上有過輝煌戰績,幹掉了兩輛敵方坦克,外加三輛櫻花坦克,立下了顯赫的戰功,但在最後一役中徹底報廢了。”
景熵心頭又是一緊:哎喲,這可是一輛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坦克。
聽說古董故事越多價值就越高,這坦克該不會貴得離譜吧。
景熵心裡像被刀絞一樣疼,兩年的義務兵役還沒完,一分錢沒掙到,反而要賠坦克,我這是得罪誰了?!
侯廠長接著說:“後來這坦克被送到125兵工廠,那時不分冷兵器廠、熱兵器廠,坦克也是在這裡重新修好的。
發動機、五擋變速器、主離合器、副離合器、散熱器全給換上了全新的,而且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