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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虎,可這兩大鏢局關係卻出奇的好,尤其兩家的主人更是多年至交。
前兩天,威遠鏢局突然被人砸了場子,少局主和夫人慘遭不幸,老鏢頭易承天和他的外孫下落不明。 南安人震驚、議論、猜疑,腦筋轉得快的人不禁開始想,對方的下一個目標是誰?會不會就是景泰鏢局?
齊景山看了眼自家鏢局的招牌,想到辛辛苦苦打拼了三十年的江山就要在今夜放棄,心裡萬分不捨,可又想到威遠鏢局的前車之鑑,再不捨也要舍!
長嘆一聲,揮了揮手。
兩名趟子手爬上梯子,小心翼翼將匾額取下。
“爹,咱們真的要走麼?”說話的是齊景山的獨子齊雲傲,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常年風吹雨打的走鏢生涯讓他看起來黑壯精悍。在他身後,幾十名鏢局中的好手護著七、八輛馬車。車上,有鏢局的家眷以及一些衣物細軟。
看樣子,竟是要舉家逃亡。
齊景山臉色慘然:“總比家破人亡要強,威遠鏢局的下場你也看到了,昊天門咱們惹不起!”想起那些昊天門的傳聞,不由打了個寒顫。聽說昊天門的所作所為已令中原武林人人自危,一些名門正派已經開始結成聯盟,準備共同聲討。這個聯盟若真能結起來,武林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眼下只有先避避風頭了。
他想起今天早晨,從門口小叫花手裡接到老友易承天的密函,信中言道為兩名高人所救,安排在一個絕密的境地。又說恐昊天門將要對付景泰鏢局,勸他搬去同住。兩位高人會在暗中護送,以策安全。
衡量局勢,齊景山咬了咬牙,決定棄家逃亡。然而真說到要走,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著實不好受。
齊雲傲道:“其實昊天門也不是一味趕盡殺絕,只要肯跟他們合作……”
“住口!”齊景山一聲暴喝,打斷兒子的話,“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咱們雖是開鏢局的,可也不能失了江湖人的傲骨!貪生怕死,屈於強勢之下,豈是我輩所為?你說這些話,怎對得起你易伯伯一家?”
齊雲傲見父親氣得鬚髮賁張,連忙退在一旁,不敢再說。周圍眾人見老鏢頭突然發火,也都不敢出聲,一時間全場寂然。
突然,右上方傳來幾聲清脆的掌聲,一人笑道:“說得好,夠硬氣。”
眾人都是一驚,只見鏢局的牆頭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名身著紫衣的俊秀少年,嘴角上掛著一抹嘲諷的微笑,輕輕一探身,翩然落地。
“這老兒說話倒是和那易老兒一般硬氣,就不知手上的工夫是不是也一樣窩囊!”跟在少年後面的是個玄裳男子,黑衣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適才眾人竟沒注意到他。他跟著跳下牆,可落地時腳步卻顯得有些虛浮。
紫衣少年一撇嘴:“受了傷的人,不好好在家裡養著,跑到這裡丟人現眼,一會兒可別讓我照顧你。”
玄衣男子狠狠白他一眼:“你除了刻薄人還會做什麼?”
“你們是何人?”齊景山大聲喝問,心裡暗暗吃驚。
紫衣少年一笑:“老頭兒,你不是早猜到了麼?我只問你,投不投降?”
齊景山心頭一沈,該來的果然來了。 “昊天門沒人了麼?要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叫陣?”
紫衣少年臉色一變,正想說話,只聽一人道:“乳臭未乾是真的,不過昊天門別的沒有,就是不缺人。”
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齊景山暗叫聲不好,回頭一瞧,只見四面巷子中湧出無數黑衣男子,將自己一行人團團圍住。
如此陣勢,景泰鏢局眾人不由臉上變色,刀出鞘,劍橫胸,圍成一圈護在車馬前頭,人人神色凜然,如臨大敵。
齊景山看向為首的藍衫男子,沈聲道:“敢問可是凌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