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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放下了水果,“我是說索菲婭夫人。”
“還記得我說的賭局嗎?”說著,他從桌面的銀質碟子下抽出一封信:“老伊萬用一輩子謊言賭自己的聲譽。同樣的,索菲婭夫人也坐上了賭桌。”
實際上,這次的綁架案就是她精心組地局。
男人開啟那封被空屋特質火漆密封的信件,發現內裡兩張滿是俄語的信紙。
“上面寫了,在索菲婭嫁給老伊萬之前,她嫁給了俄國貴族,並且生下一個孩子。後來兩人離婚,那個孩子也被貴族單獨看養起來,兩人也因此母子分離數年。
而今年,普魯士與奧地利即將開戰,沙俄選擇站在了奧地利那邊。當然,時/局動盪中未免會有不一樣的聲音,那個俄國貴族害怕政/敵迫害,就把那個孩子秘密送了出來。索菲婭知道,這是她最後奪回自己孩子的機會了。”
就此,唐燭終於明白了第二份勒索信的動機:“所以她想在這之前讓自己從任何方面脫離伊萬家族。包括那個……聲名遠揚的丈夫。”
她需要老伊萬一敗塗地。
“是了,這就是索菲婭的賭局。很明顯,她贏了。”
付涼笑著喝下過分濃郁的咖啡,繼續道:“當然,極大部分賭徒會在贏得遊戲之後迅速進入下一局。”
“她想找回她的孩子。”
“是了先生,讓我們猜猜,她把唯一的希望寄託在誰身上了呢?”
唐燭終於抬起眼簾:“她想來找你。”
正此時,門外傳來了管家小姐的聲音:“殿下,少爺,索菲婭夫人的管家來送請帖了。”
聞言,對面那人先是怔了怔,而後苦笑說:“因為只有你敢冒著被沙俄報復的風險,接下這份委託。”
付涼並不覺得他說這句話有什麼錯,剛想點頭,怎料男人口中發出聲責怪的氣音,緊接著,那人嘀咕道。
“你分明才是最大的賭徒。”
嗯……
他將這句話混著唐燭撇嘴的表情一起品味了半分鐘,才如臨大敵地按耐住心中快要跳出來的形容詞。
——可愛。
付涼覺得自己荒唐起來。
但他應對此事的方法,也只是挑起唇角,而後看著對方仍舊比往日顏色要深些的唇瓣,很不自覺地輕輕嘖了一聲。
隨後,按耐住心中瘋狂發芽的煩躁感,付涼自口袋中取出一封尚未拆開的信:“其實伊萬小姐也在生命的最後關頭下了賭注。”
“這是懷特給的那封信?”說是等一切都結束了再開啟。
接著,唐燭在他的示意下拆開了它,並在裡面發現了幾張寫滿密密麻麻數字的紙張。
“賬本?”
“沒錯。”付涼雖然沒見過那位已經去世的小姐,卻依舊忍不住稱讚道:“她臨死前留下的假賬本,才是令伊萬家族生意一落千丈的原因。”
“或許是她最後想起來一些事。”
他隨口問:“什麼?”
可唐燭卻良久後才回答:“樁家既然離開,那其他人也就該下桌了。”
請帖送達紅山街後不久,傳來了索菲婭夫人去往警署證實全部真相皆如公示的訊息。
一時間老伊萬被拉下神壇,街道的垃圾桶內滿滿堆積著那本過分厚重的自傳。
“索菲婭用為亡女舉辦葬禮的理由邀請星洲各路人物,坊間有人說,她這是企圖重新樹立自己在公眾心中的形象。”
唐燭應到這些話的時候正在練習拳擊。
不遠處,管家小姐站在樹蔭下,手中抱著個木質盒子:“不過今天真是奇怪,剛剛我一回家就與德文希爾府的人撞見了,他們自稱是維納大人派來的,還讓我把這個轉交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