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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沒有。”他嚇了一跳,剛要抬起臉就瞧見一隻手伸過來又很快離開。
下一刻唐燭才發覺咖啡杯裡被加了三塊糖。
而後他又聽見青年的嘆息聲,跟隨其後的聲音更是無可奈何,“喝吧,不苦了。”
唐燭默默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直到綿軟的糖融化完才悶聲悶氣重複道:“付涼,我…我沒有想和你分開走。”
付涼只當自己的心也被自己一把丟進了咖啡杯裡,然後無法避免地被男人隨意攪動。
“我知道。”他不禁熄滅菸捲,視線瞥見男人乾燥的下唇,很自覺地放低聲音說:“好了,乖乖喝幾口吧。”
於是他就偏過頭,待在原地看著唐燭喝咖啡,心中哪還有火氣能再復燃。
等待過程中,他甚至簡單地告訴了男人接下來自己要與他一同去幹的事情,用來叫自己這位看似心寬實則敏感的愛人安心。
“還記得日記中寫到的嗎?1840年5月的時候夏爾說,倫敦的拍賣會越來越多。賣花女死亡那天,也就是7月也提到過拍賣會的事情。而桂冠作為我母親去世前委託傭人送出莊園的信物,也因特殊原因多次出現在拍賣會上,我想知道這其中有沒有關聯。”
說完這些後,付涼又道:“我們得去找一個參加拍賣的行家來驗證這一切。”
“哦,那我明白了。”
唐燭終於捨得轉過身看他,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注視著他的臉,興致勃勃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嗎?”
“嗯。”他跟著男人起身,將結賬的錢丟在桌面上,目光追隨著唐燭的身形,似乎是試圖從他身上找到被藏起來的狗狗耳朵又或是尾巴。
等到唐燭轉過臉叫他時,付涼才意識到自己看得有些出神。
嘖。
眼瞎的俄國人。
他想,分明更容易上當受騙的人是自己。
馬車從倫敦西區沿泰晤士河一路南下。
隨著道路邊的房屋越來越少,唐燭的心裡終於開始發怵,“你確定我們沒有迷路嗎,付涼?”
明明說的是來找世界上最大的拍賣行,怎麼眼見著快進森林了。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芬科園,很久之前那地方遍佈果蔬園還有花圃。唯一高聳的建築就是山丘上的一座修道院,大概一百年前有個名叫貝克的書商在那裡修建了拍賣行,後來他的侄子蘇富比繼承了那裡。”
“蘇富比?你是說那個拍賣公司蘇富比?”嘖,這可不就是拍賣什麼世界名畫和一堆藝術品的美國大公司嗎?
見他如此感興趣,付涼也很自覺地將後續講完,“是,他們的名聲逐漸響亮,蘇富比拍賣行更是成為了倫敦遠近聞名的招牌。而今天我們要去的就是蘇富比家族上一任掌管者,也就是山姆·蘇富比的居所。五年前,他遠離親人搬到了這裡。”
唐燭這才發現窗外的視野逐漸開闊起來,他貼近玻璃,用手掌擦去因雨水和冷風形成的霧氣問:“那座修道院?”
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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