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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眾人這件事,戴著本該存放在莊園內的桂冠趁夜色奔跑在大街小巷,告知且警示所有看見的同類事態嚴峻,讓她們注意安全,並且無論如何也不要放棄。”
“是啊,明明已經很明顯,可是我們都會忽視掉這些細節。”唐燭作為一個“未來人”,甚至都無法發現這些話內裡的含義。
但他比誰都知曉這其中的原因,“因為我們就是賣花女口中的富商和貴族,我們擁有整個社會的話語權,我們被花朵簇擁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所以我們不瞭解泥土裡正有最廉價、最平凡的種子正拼盡全力試圖生根發芽。”
“可她們的結局……”唐燭感到心臟一陣不適,“她們就得這樣被埋在一個個醜聞裡,屍體被掛在絞刑架上腐爛嗎?”
“這是命定的結局。”付涼帶著他走到通道的盡頭,那裡更像是一扇窗,被一塊形同窗簾的破爛布料遮擋。而窗簾後,是幾塊稀疏的木板。
他們停在那裡。
唐燭聽見身邊的青年低聲道:“這是從歷史中得到的真理。只有激進人的血,才能給溫和的人開啟一條全新的路。”
“可是唐燭……”
不等他詢問這人語氣中的異常,唐燭便感受到握住自己的那隻手滲出了冷汗。
“我確定她當年心甘情願,也確定在她的心中有比我和父親更重要的事情做。但我不確定……”付涼似乎忍耐到了極限,嗓音喑啞起來,“我不確定十年以後,她們是否還堅持著這件事。”
那在夜間為了花朵而延長的敲響時間的鐘聲,是否還能將她們聚集起來。
“無所謂的。”
唐燭卻在這時候關閉了瓦斯燈,在黑暗中輕聲道:“付涼,有沒有意義並不在於這些人十年、二十年後還會不會堅守陣地,她們的存在本身就有意義。”
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青年的手臂,徑自開啟了窗簾。
霎那間,一束束光芒從木板的縫隙中擠進來。
而當他們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光明,視線中的畫面才逐漸清晰起來。
黑暗的地下室當年被修築成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大廳。
吊燈之下,一個個身穿黑色衣袍的、不知名的女士源源不斷從入口處走向中央的聚集地。
唐燭安靜注視著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他們不知在這裡站了多久,直到木板外的人群安靜下來,帶領者開始了演講。
他才又重新聽見付涼的聲音。
“就算沒有誰能佐證,她們也已經相遇。”
1850年10月,倫敦的第無數場秋雨剛剛停歇。
街道內籠罩著濃白的霧氣,本來單獨行走的兩人與白廳晚宴結束的人流相遇。
東方面容的男人笑著為身邊的青年戴上帽子,甚至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好讓他們的關係不那麼顯眼。“稍微遮一遮,畢竟這裡的貴族八成都能認出你。”
可青年卻固執地靠近他,還順手將帽子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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