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消失的雞蛋6(第2/4 頁)
那麼,想出門的時候還是可以出的,只是要自擔危險。
如果死了,可不要怪副本沒提醒。
雖然這種行為很像作死,但是阮聞慈很想知道雞蛋到底代表著什麼。
阮聞慈拉開窗簾,側著身子看窗外的景象。
可城堡的窗戶是五彩的玻璃窗,隔著看不清外面的情況。
有光透過五彩玻璃窗,在房間的地面投下一片朦朧的五色的光暈,外面有光。
阮聞慈用窗簾包住手緩緩推開窗戶,一陣風吹過,花香帶起窗簾,漾起一片漣漪。
玫瑰花的香氣久久不散,風捲著花香轉過一圈後出去,帶走了一室的憋悶。
阮聞慈精神一振,向窗外看去。
窗外是一片火紅的玫瑰,如同火焰一般燃燒,月光成為了火焰邊緣的描邊,不敢深入馥郁花香中,只虛虛籠著。
在二樓不敢探出頭,看得不太真切,但阮聞慈依稀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
實在是那個裙子太大了,從胸口處垂下,一層又一層的紗在雪白的面板上輕輕飄動,裙子垂到腰際,便和花融為一體。
風吹過,誰又能分辨得出來這是裙子還是花呢?
阮聞慈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不敢多看。
輕輕關上窗戶,阮聞慈正欲拉上窗簾,就聽隔壁一陣尖叫往下落去。
有人墜樓了!
阮聞慈顧不得會被月光照到、會被花園裡的女人發現,猛地推開窗戶往下看去——是沈曉瑜。
沈曉瑜額頭淌血,驚恐地抱住腿縮在牆角哀哀哭泣。
看來沒什麼大事。
“嘶——”
阮聞慈拉緊窗戶,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一片灼熱,紅紅的面板不一會兒鼓起了水泡,又痛又癢。
“月光真的很危險,還是衝動了。”
阮聞慈用指甲掐破水泡,擠出膿水,喃喃道:“幸好沒有照到臉,不然我就破相了。”
將水泡擠乾淨後阮聞慈進了衛生間。
早上白芸將他衛生間的門撞壞了,這裡沒工具,他又只住三天,便沒管,現在只一推門就可以了。
一推門,阮聞慈心跳驟停,無他,洗手檯上坐著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
這也就罷了,但是這個女人的嘴唇被割掉了,用線縫起來。
失了唇的嘴唇合不上,只用線扯著上下的肉不讓臉下半部分只有一個洞,但饒是如此,口涎也不斷從下巴滴落。
女人臉對著阮聞慈,臉部肌肉抽動,想要露出微笑,但是牽動了線,這個笑容不倫不類,似笑似哭,口水流得更多了。
阮聞慈不知道是該捂住胸口安撫被嚇到的心臟還是階段性潔癖發作遠離女人,口水聞起來太臭了。
女人指了指衛生間外,便消失不見了。
她不見了,但是口水留下來了。
阮聞慈沖洗手臂後接了水把口水沖掉,才順著女人指的方向看去,是床。
“嗯……她就是伯爵之前的妻子了,難道她的屍體在床墊下或者是她曾經住在這個房間留下了什麼線索?”
阮聞慈拿開枕頭被褥,將床墊都拆了下來也沒發現什麼,最後還是在床和床頭櫃的夾角,也就是之前他照到雞蛋的地方發現了端倪。
牆壁的顏色有點不太對勁,比其他地方的牆壁顏色深一點。
昨晚他光顧著找雞蛋了,沒注意牆壁的問題。
拿出鐵鍬——花園挖土之後他就順手拿走了,花匠沒發現,阮聞慈從掉了一小塊牆皮的地方慢慢刮。
越刮阮聞慈眉頭皺得越緊,一股臭味慢慢蔓延開來,比之前衛生間沒嘴女人的口水還要臭,就算是死老鼠都沒這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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