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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可怖地看著北冥,嘴巴張張合合說著什麼。
也許是口不擇言的辱罵,也可能是拉不下面子的哀求。
他一下下垂著床板,指著北冥,奈何發不出一點聲音。
北冥好整以暇地看著近乎崩潰的人,半分鐘後,滿意地移開了鍵盤上的手。
你很髒
“這麼激動做什麼?” 北冥斯條慢理走回chuang邊,垂眸視線落在林洋的腳踝,在林洋氣湧如山的目光下,伸手抓住了林洋腳踝。
語氣玩狎:“害怕了?”
林洋嘴裡無聲說著什麼,用僅存的力氣試圖蹬掉,卻被北冥用力一拽,拉高了起來。
林洋剛才掙扎時把自己從c頭掙到了c沿,北冥這一拽一舉,林洋直接被放倒。
林洋拼力往後逃,但兩條月退都被牢牢拽著,胳膊肘再怎麼使勁都無濟於事。
北冥沒把林洋的抵抗放在眼裡,拇指一下下擦著突起的漂亮的腳踝骨,幽幽視線落在林洋雙鼓之間。
【抵制,堅決說不,守護心靈,純淨至上,選擇健康,擁抱正能量,遠離汙穢,不吃甜甜圈,綻放青春耀眼光彩】
北冥看著看著後知後覺有些懊惱——昨晚忘記戴t了。
北冥這麼想著,看向林洋,視線對碰,挨林洋甩了一枕頭。
林洋怒不可遏瞪著他,但北冥卻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真的很像小區裡的那隻名叫喪彪的流浪狸花貓。北冥盯著林洋。野生的就是欠收拾。
他甩開林洋的腿,後退一步站定。片刻走出了臥室。
林洋看著北冥離開的背影,緩了緩眩暈昏重的腦袋,然後拼了命去扯身上的鐵鏈。
但這些鐵鏈比他先前從‘難戒’拿的粗了不止一倍,床尾的樁柱是和床焊接在一起的鐵柱子,更是無法撼動。他又渾身疲乏,手腳像沒了骨頭。
林洋扯了一會兒就沒了力氣。絕望而憤怒地看著床尾的落地鏡,裡面一覽無餘都是他的狼狽。
林洋用最後一絲力氣,伸長腿把鏡子踢到。可惜沒能摔碎,倒在床尾的懶人沙發上。不過好歹暫時讓林洋的眼睛和內心少遭些罪。
林洋靠在床頭,看向不遠處的電腦桌面。
他堂堂林家太子爺,這龜孫居然敢……居然敢把了,還錄了影片
林洋閉起眼睛,喉結艱難地滾動,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一個純純大猛1……如果這些影片流傳出去,如果紀司律在放他離開之前,把這些影片發給他家人朋友,或者某個網站……
林洋越想越接受無能,越想越犯惡心,最後直接吐了出來。
他趴在床邊,嘔得昏天暗地,像要把內臟全都吐出來一般,但奈何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這中間只喝了兩杯酒,只剩乾嘔。
嘔了好一會兒,那股難受噁心的勁兒終於緩了一些,林洋撐在c邊,生理眼淚止不住地流。
紀司律還會對他做些什麼完全無法預料。誰會發現他被綁了,老頭找不到他會派人查嗎?
不過今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陳笠找不到他應該會像往常那樣去老宅找老頭。林洋把希冀放在陳笠身上。
但隨即他又梗了一下。如果陳笠先碰到的不是老頭,而是他奶奶或者他老媽……
林洋不願再想,目光怔怔落在虛無裡。
北冥拿著水杯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林洋淚眼汪汪,胱果著貴在c邊,脖子上的鏈條被繃得發緊,而人則像是靈魂出了竅。
北冥走近,看了眼被掀翻的落地鏡,不動聲色。
野貓哭了,可憐模樣倒挺稀奇。
林洋在北冥走到面前時回神,不知道他剛才都想了些什麼,但恨不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