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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問皺眉坐回去,“想什麼呢?瘮死人了!”
林洋收拾了一下美滋滋的餘韻,往嘴裡灌了半杯酒,“跟你說你也不懂。”
沈問:“呵呵,神經兮兮。”
林洋往臺柱子那邊看一眼,低下頭,轉著酒杯,視線虛落。
感情的招,挺損,還噁心,不過束手無策下不妨一試,頂多傷敵一千自損八白。可話又說回來,他都被糙了又糙了,這八百還算得了什麼事兒?
林洋邊想邊轉酒杯,轉著轉著又驀然停下,視線再次落到臺柱後面。
……但問題是怎麼讓那瘟神和他談個這種聽話摘腦袋的戀愛?
想得太天真
神經兮兮鬼打牆式的東一句西一句,桌上的酒水漸漸就消失了大半,兩人也都開始上頭冒泡泡了,但他兩隻要喝到這個度,湊一起就賊能說,只要沒暈過去甚至能嘮一宿,即使牛頭不對馬嘴。
“你說的對,幹他丫的!”林洋卡著音樂擊鼓的節拍把空掉的酒杯往桌上豪邁一擲,也不知道他回的是沈問剛才說的話裡的哪一句,那架勢不知道的以為他在前線指揮作戰。
他這會兒腦袋裡七七八八的想法早也就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什麼瘟神,什麼談戀愛,什麼解脫,全都去他丫的。
這很長一段時間,他心裡都悶著,現在嘮舒服了,只想一個勁兒禿嚕個痛快就行。
最後兩人平時相互損來損去總也繞不開的話題又開始打轉著無厘頭地蹦出來。
林洋:“你們處男沒有青春。”
沈問捧著自己的臉手肘撐在桌面上,通紅的臉被燈光閃得五光十色,對林洋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隨便撿個詞莫名其妙又把話續上:“嗯,隔壁科室處男劉主任陽痿 。”
“陽痿你得找個1,你不用……”林洋打了個酒嗝,“你不用太難過,如果是我,我就去跳樓。”
“我媽養的貓總想跳樓。”
“因為……”林洋說著撐在桌上把最後一瓶酒開了,再抬頭的時候,視線掃過遠處,接著說:“那個辟穀好翹。”
“小……”沈問抬起頭也不知道看著哪裡,打了個嗝,接著說了句不清不楚的:“……說辟穀疼。”
……
兩人就這麼扯著,扯著扯著就把套在身上的所謂人類的規則以及某些不得已的束縛給扯沒了,醫生開始不像醫生,總裁也不像總裁,天性愛浪的浪得沒形,愛癲的癲得徹底。
北冥坐在卡座裡,看著不遠處的人。
白斬雞已經被酒泡熟成紅蝦,被斑斕的燈光照得五顏六色,像在出塘前被重金屬汙染過,此刻邊走邊抬起左解襯衫,扯出來一個大三角區,鬆鬆垮垮敞著,另一隻手則勾著一個身量向當的黑髮男,兩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朝舞池區走去,腦袋湊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時不時低頭笑,然後腦袋磕碰再相互推搡。
挺……親暱的模樣。
北冥放下手裡的酒杯,抱臂倚靠在卡座靠背裡,燈光昏暗明亮交替,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
而舞池這邊,林洋勾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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