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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著即將盆滿缽滿的興奮自覺走近,跪下。卻被林洋叫停。
“去那站著,背對我。”林洋手裡的開酒器指向房間右側的一大面掛滿各種各樣玩具的牆。
這與傳聞不一樣。不應該是直奔主題,然後毫無新意的凹凸兩三個小時就結束嗎?男孩觀察一眼林洋的臉色,心起波紋,但還是聽話照做。
“脫。”林洋絲毫聽不出情緒的聲音繼續響起。他站在桌邊,搖晃著紅酒看男孩褪去少得可憐的衣物——以一個挑剔的眼神。
整個身材和紀司律那龜孫都沒有任何一點可比性。肌肉線條不夠流暢帶感;肩頭比不夠優越;皮鼓更不及那龜孫性感……僅有髮型和下半張臉的輪廓存在一丁點相像之處。
不過……到底是平替,將就一下吧,什麼都不做的話,他會氣死。
灌了大半瓶酒,林洋踱步朝男孩走去……
與此同時,f大后街居民區,老破小三樓對門內。
北冥透過窗簾縫隙盯著樓下站立的人,那是傍晚綁他那五個人的其中之一。
“在看什麼?”一道平行於窗臺的男性聲音響起,二十剛剛出頭的年紀,聲音還青澀,但此刻卻像發晴的貓,染著澀裕,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雜音,混著滿足。
北冥垂眸,靜靜地看了片刻,抽出。
男孩磨紅的唇隨之彎起,眼裡閃縮著期待的光芒,“要嗎?我期待好久了呢,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
男孩久久沒有得到回答,不甘心地繼續說:“我沒和人做過,乾淨的,從裡到外。”
“是麼?”
男孩乖巧點頭,頭頂貼上北冥的手掌,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真真像一隻貓。“可以嗎?”他問。
然而北冥卻只撥弄著男孩的頭髮,沉默地勾唇,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男孩不死心的仰頭注視著北冥,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北冥則垂眸看著男孩的眼睛,不動聲色。眼部輪廓相似,但少了點欠揍的味道,不夠勁兒。
在男孩期盼的眼神中,北冥收回手,興致缺缺開始整理衣服。
“可以嗎?”男孩再一次追問,語氣漸漸沮喪。
北冥冷冷淡淡看他一眼,朝門口走去。
“你都讓我咬了,為什麼不繼續?”男孩追過去。
北冥站在門關,插在兜裡的手捻著幾包粉末,回身,靜靜地看著男孩,說:“把頭髮染白吧,少曬太陽。”
說罷,門被關上。男孩一個人在原地失落又蒙圈。
把頭髮染白,少曬太陽?男孩開啟北冥一直沒讓他開的燈,抬起胳膊盯了一會兒。他長得也不黑吧?
北冥回到自己的房子,除了茶几歪斜,客廳一切正常。
他沒有開燈,隨手脫掉上衣丟在沙發,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在茶几周圍摸索,但一無所獲——煙和打火機都不見了。
前面就是因為繞很遠的路去買菸,才延長了回到家的時間。結果前腳剛到家,空調都沒來得及開,拉窗簾的間隙就看到那髒東西帶著人大搖大擺走進衚衕。
隔壁兩個月前新住進一個f大的美術生,叫路小星,致力於與他發展為炮友關係,他的自我簡介是:勇敢追愛孤勇者。
用北冥的話來說,這就是個將性與愛分割的銀娃,裕旺盛,頭腦簡單,內心單純,人類中的單細胞生物。
如果有興致,這會是一個很完美的伴侶。
北冥上樓的時候,剛巧碰到晚歸的路小星。單細胞孤勇者擠進了北冥家門,兩眼亮晶晶盯著北冥,笑得得意又傻氣,絲毫看不出北冥想把他踹出門的打算。
最後可能是那雙眼睛的功勞,路小星沒有被踹出門。為了避開樓下的髒東西,北冥還去了路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