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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咬後牙槽,不甘示弱:“埂了又怎樣?想嚐嚐?”
這句話也不知道點著了北冥的哪根神經,只見他僵了一下,盯著林洋的眼睛漸沉,然後扣在林洋下顎上的手加大了勁,把他猛地一拉,鼻息就在了一起。
四目相對,蒸騰的仇意與無名狀的情緒在交織的瞬間碰撞出洶湧波濤,如兩隻夜裡捕食的野獸在對壘搶奪。
血腥與酒氣混雜交織充斥在鼻尖,好比硝煙,直到一個生猛的吻陡然襲來,硝煙瞬間濃烈四起。
……
……
太陽穿破薄雲晨霧灑落大地的時候,林洋頭上翹起的一撮頭髮搖晃的幅度小了下來,他閉眼忍受沿著神經一路北上的電流。
電流一波又一波,終於,林洋被電得猛地鈄了幾下。
每每這時候,他就要很久都緩不過來神,腦袋裡除了空白就是空白,像被扔進了軟綿的白雲裡,似飛昇,也似下墜,沒有盡頭了一樣。
那撮頭髮也徹底停了下來,不再搖晃了,耷拉著,像一根日曬焉巴的小草。
然後林洋的肩胛骨開始落下細密的吻,最後翻了個面。
腳踝傳來牙齒磨搓的觸感時,林洋睜開眼,緊接著被咬得眉頭狠狠一皺。
本能想要把蹆收回來,但沒能成功,腳踝上赫然烙下了一個清晰冒血的牙印。
“……你特麼屬狗的麼?!”林洋說完清了清嗓子,都不知道居然沙啞成這個鬼樣,像被粗糙的沙礫滾過似的。
然而北冥環握著他的腳踝,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垂眸看著牙印裡一點點冒出來的血珠,拇指在牙印周圍摩擦幾下,很淺地勾了一下唇,再把林洋腳踝託舉抬高,偏頭一點點將血跡輕啄乾淨。
這畫面林洋看得頭皮發麻。
但北冥沒去理會林洋看死邊臺的眼神,親吻了一下那個牙印,把重新放回了o裡。
……
……
這是第一次出乎意料的只做一次,林洋原以為按那要死要瘋的架勢,這瘟神得把他折騰個半殘。
也是……第一次完事還在o裡的情況下就睡過去了。
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一點點微薄的天光也看不出現在是什麼時候,林洋手腕的手銬在完事的時候就解了,但腳上扣了腳鐐。
隨著意識的甦醒,的存在感漸漸明顯了起來。但那瘟神在他身後睡得死沉,環著他的崾,像八爪魚一樣盤著他,呼吸綿長。
林洋回頭掃了一眼。
微薄光線裡,瘟神閉著眼,安安靜靜的,絲毫不見凌晨時的……怎麼形容呢,狂躁?那種暗流湧動已經到達峰值邊緣又極力剋制的躁狂,隱隱參雜著一股狠厲的瘋勁。
發生了什麼三更半夜發瘋?
林洋疑惑著視線上移,落在昨晚他砸了一燈柱的地方。但北冥頭髮有些厚也有些長了,只隱約在額頭看見一些凝固的血跡,看不到傷口的模樣。
那枚打火機又是什麼鬼?還有那莫名其妙的兩句話。
他自己選的?試試他也許也不錯?
琢磨不明白,但北冥拿酒往傷口上倒的畫面又在林洋的腦海裡閃過,他清了清嗓子。不可否認,真特麼瘋也真特麼帶感。
……但這個人把他x了,再帶感這仇也消不了。
林洋閉眼驅散畫面,沒好氣地拿起北冥的手往邊上用力一甩,掉了出來,還帶出了“噗”的一聲。
北冥自然醒了。
他睡眼惺忪,無意識地環回來,帶著懵懂的迷糊看著林洋,沙啞著聲音問了一句:“怎麼了?”
說實話,林洋雖然知道不免有些離譜,但他這會兒確實是被這瘟神此刻迷迷糊糊的模樣整得心頭癢癢的,就像小時候看見了糯米糕就走不動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