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冷淡的親人,線上開大(第3/4 頁)
手指直戳張澤浩的鼻尖,聲嘶力竭地吼道:“你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還敢提報警?我可是你小姨!你忘了你爸媽走了之後,是誰幫你上下奔波的?是誰在你孤苦無依時給你住的地方,給你吃的飯?如今你還敢威脅我,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像一根根利箭,直插人心,再配上那扭曲誇張的臉色,彷彿街頭巷尾的潑婦,毫不顧忌場合。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她的怒火而扭曲,壓抑得讓人難以呼吸。
張澤浩並不為所動,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冷冷地回道:“你也知道,你只是我小姨,不是我爸媽。你沒有任何權利隨意出入我家!至於你說的什麼奔波,是為了我嗎?還不都是為了那點賠償金!還有,你所謂的‘住處’就是那間潮溼昏暗的雜物間?你所謂的‘吃飯’就是你們吃剩的那些冷飯冷菜?呵!”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年他懵懂無知,父母離世時的無助彷彿又回到了眼前。當時,他還只是一個青澀的高中生,什麼都不懂,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心裡滿懷感激,以為小姨和大姑的幫助出自真心。然而,隨著時間推移,那層表面的善意被剝開,露出的是利益的爭奪和算計。三年裡,他輾轉住在兩個親戚家,逐漸看清了他們的嘴臉,也看透了所謂親情的虛偽與冷漠。如今,他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可是後來,他才發現,這些所謂的好不過有利益的驅使,經過在小姨大姑家輾轉居住的三年時間,他已經看透了很多事情,也不再對親情抱有什麼幻想。
“阿浩,怎麼跟你小姨說話呢?還不趕緊道歉!”一旁一直作壁上觀的小姨父吳建設,這時皺著眉頭出聲,臉上帶著不悅的表情。他語氣裡透著威嚴,彷彿一位居高臨下的長輩,教訓著晚輩的不敬。然而,張澤浩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最後再說一遍,把鑰匙給我!”
張澤浩的聲音冷得如冰霜,眼神更是猶如刀鋒般凌厲。吳建設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在這一刻微微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慌張。這人,張澤浩太瞭解了,平日裡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只在涉及到自己利益時才露出真面目。勸和解的背後,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罷了。
空氣驟然變得凝重,屋子裡靜得落針可聞。張澤浩環視了一圈,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幾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猶如捕獵者盯緊了獵物般令人心生寒意。
“不拿是吧?”張澤浩輕聲說道,語氣平靜得出奇,但那平靜下隱藏的鋒芒卻讓人膽寒。
“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張澤浩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緩緩說道,“當年除了賠償金,廠裡還留了一個工作名額,本來是給我的吧?可結果,怎麼到了大表哥手上呢?大姑那邊好像還不知道這件事吧?你們覺得,如果他們知道了,表哥的工作還能保得住嗎?”
張浩澤的父母是原鋼鐵廠的工人,隨著改革,又加上夫妻兩人對廠子的貢獻,後來也評了個不大不小的管理職位,條件待遇都十分優厚。而兩人又是因為工作原因出的事,所以領導也決定除了賠償款,還留了一個崗位,本來是給張浩澤預留的,擔心失去雙親的他以後生活無依靠。
結果,小姨和大姑一家,紛紛站出來說願意養著張浩澤,為此兩家還糾纏了一番,最後決定是小姨領取張浩澤母親那一份,大姑領取張浩澤父親那一份,至於說工作崗位,也不知道小姨一家如何操作,反正最後是大表哥領了名額上了工作。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瞬間炸裂在安靜的屋子裡。羅秀娟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像是被人揭穿了最大的秘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慌亂,彷彿一隻炸毛的野雞,一邊往吳建設那邊靠近,一邊尖聲叫道:“你敢!張澤浩,你真有種就去說!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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