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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在這兒做什麼都變得不自在了。木歌后悔著自己惹出的事來,朝天上的喬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只是試一試。”
“挺好的嘛,是我看上的好學生。”喬笑得像一朵花,似乎對木歌展現出的能力十分感興趣。
“李晟已經住進醫院了嗎?”
“放心吧,他讓我送他到醫院房頂,再自己撥打了急救電話。”喬對李晟的機智很是認可,這樣既不會暴露他的存在,也能讓自己得到及時的幫助。“他讓我帶話給你,走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
木歌低下頭,喃喃道:“離開的時候……那時候誰能說得準呢?”
這句話看似是自言自語,可離得超近的亞當聽得清清楚楚。“木歌如果那時候記得這件事,多一個告別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木歌抬起臉,調皮地笑了一下。亞當最近越來越體貼,讓他覺得他好像就是個人類。
在人類短短的生命裡,往往是任性自我,憧憬著無拘無束的生活。對伴侶往往是不合就拋棄,遇到感興趣的再重新組合。可亞當對他的保護和包容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他甚至不能挑出他的一點兒毛病。木歌對兩人這樣穩定的關係前所未有地心安,在嘗試過與亞當在一起之後,忽然認可起了翼人的血液束縛。
——家人,是有血緣關係的存在。
亞當抬起木歌的下巴,關心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不自己進來看?”
“那個只是在關鍵的時候才使用,很費腦力的。”
木歌捉住亞當的手道:“我看你用得挺隨便的,也沒覺得有多累。”
鑑於喬在頭上懸著,兩人也少了許多曖昧的心思,草草清理了一下。亞當期間看了喬好幾眼,無奈喬的神經粗的跟鋼筋一樣,就是不明白他的意圖。
這種有趣的對視讓木歌的心情得到了短暫的放鬆,暫時忘卻了自己的處境。
在翼人的世界裡,伴侶之間的親密並不會避著旁人,喬也沒有遠走的意識,只是坐在五十米開外等他們。木歌收拾好自己的衣裝,發現亞當已經穿戴完畢,不禁感嘆起自己的過往。
“原來你是能自己動手的啊。”在虹橋的時候,都是由他替亞當穿戴梳洗,這種皇帝一樣的待遇讓他堅信亞當是不會自己穿衣服的。
替他穿了那麼多次衣服,現在告訴他他自己會,而且作業完成得相當好。
“當然會了,木歌不在的時候,又沒有人幫我。”亞當說得委屈,好像是一個丟了重要玩具的孩子。
“可惡,那我在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動手?”
“想木歌多看看我。”亞當軟綿綿的聲音有著獨有的殺傷力,讓木歌一下子沒了脾氣。亞當曾經和他說過,美貌是翼人吸引尋找伴侶的一種手段,不過這種手段亞當也不知不覺地用在了他的身上。
有效得讓木歌被他咬了幾次渾然不知中了套。等到心有靈犀,才發現自己早就被鎖鏈套牢了。
“算了。”嘴硬的木歌展現出自己的大度,畢竟亞當沒有逼他,他也吃夠了美人的豆腐。
亞當透澈的金瞳落入木歌的點漆哞裡,兩道目光糾纏一會兒,愉快地分開了。
“今晚住哪兒?”眼見著天色黯淡,木歌發出了特別的疑問。李晟租的房子現在是回不去了,那裡已經變得不再安全。雖然不知道虹橋在他們走之後有多少人進駐,不過想來是不會少的。木歌能預料到各大網路平臺對虹橋被“踏平”的震驚報道,也能想到記者會如何抨擊他們的“惡行”。
作為人類的“叛徒”,他得揹負著這個名聲一輩子吧。
“去一個他們想不到的地方。”亞當伸手搭在木歌的腰上,狡黠的目光讓人覺得他成竹在胸。“人類有句話叫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