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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可眼淚越擦越多,他哽咽講:“小鈴不能變形的時候,被人當成普通的小狗虐殺了……”
亱蓮不知小鈴是誰,但可以猜出對方應該是變形人:“我有最頂尖的法律團隊,我讓人去起訴好不好?即便對方不知道小鈴變形人的身份,也依然可以按照如今的法律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他的。”
“可這事發生在好多年前,那時候……”江小魚吸著氣,努力控制住顫抖的呼吸:“那個時候都沒有針對變形人的保護法律!”
就連如今,也沒有針對這種情況的法律。一個變形人,在動物形態時被人殺害,她到底是算人還是算動物?
如果算人,可人家問那怎麼就是人了?明明就是一隻普通的狗啊!過失殺人的行為主體也要對方意識到那是人才可以,我都不知道那是人,你又憑什麼說我殺人?
如果算動物,那簡單,賠錢唄。家養的,能證明經濟價值的,按金額賠付就是了。野生的?那更簡單了。賠誰?都不知道賠誰,那就不賠。
如果有反虐待動物保護法,最起碼,這種情況也有著最後一層保障。
不管你殺的是人還是狗,那都是生命,你都需要負刑事責任。
華月明承受不住這種情況,她選擇了自殺,江小魚不知金戈是怎樣過了這麼多年,一個人默默承受的。
江小魚突然知道了l的想法。如果兇手是吳泊,那即便是有相關的法律出臺,也奈何不了對方。
對方有太多的藉口與手段可以逃脫法律的懲罰,l只能借別的罪名去懲治他。
l幫助黃麗實施犯罪,其目的在於曝光吳泊的罪惡。
既然你有保護傘,那我便將事情鬧大,讓你的保護傘不得不放棄你,讓你曝於天地,讓你面對應有的懲罰。
雖然這個懲罰比起你的罪名微不足道,但好歹,它是懲罰。
就是這般的無力,確是l僅有的希望和掙扎。
而如今,這個希望近在眼前。只要在3月3日的抓捕中,掌握了吳泊的犯罪證據,最起碼可以從側面的,給金鈴和華月明一個虛假的交代了。
江小魚知曉了金戈的動機,可他無法認同金戈的作為。不管理由如何,金戈身為警察,卻選擇了和犯罪分子聯手。
而他今天告訴江小魚真相,似乎已經猜到他已經知曉自己便是l了。
江小魚的確猜中了一部分,卻不知道事實比真相來得還要殘酷。
金戈回到家中,開啟臥室房門,牆上密密麻麻地貼著吳泊、沈齊和丁志滿等人的資訊。
多年前,他與華月明是相依為伴的親人。華月明喜歡他,他知道,但他只當她是家人。
兩人一起報考警校,在畢業後齊齊進入吳泊的手下實習。他們以為那是他們懲惡揚善的開始,卻不知那是一個深不可見底的黑淵。
他與陸風煙在那時相識,情竇初開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忽略了華月明。在一場吳泊組織的聚會中,華月明醉得不省人事,被人強暴了。
金戈自責,覺得是自己沒能照顧好對方。他想揪出那人是誰,卻被陸風煙阻攔了。
“那人的身份不是你能撼動的。”那時的陸風煙跟腳不穩,只是吳泊手下的一個後輩,他害怕金戈被傷害,只能隱瞞真相。
“你信我,給我幾年時間。”陸風煙承諾自己會變強,會還華月明一個公道,可事實哪能如他所願?
華月明懷孕了,醫生說如果打掉這個孩子,以後她再也不會有為人母親的機會。母女連心,她捨不得,她想留下這個孩子,她求金戈幫幫他。
金戈本就因為沒能保護好她陷入自責,不假思索便同意了對方的請求。忽略陸風煙的憤怒和悲傷,他和華月明假結婚了。
一開始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