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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罪犯繩之以法的人，為什麼凌弈需要接近他呢？他問過，但是凌弈沒有給自己答案。

“好，我讓竇志城買早飯了，等下你和這個凌”

董昱還在想著到底是哪個yi的時候，就看見那個新人助手，直接越過他們兩個身邊，站到了那扇旋轉玻璃門的旁邊，站著，等著自動感應。

幾秒後，凌弈有些疑惑，昨天他和萬博華來的時候，這扇玻璃門沒有亮燈，應該是沒開，只是現在不是他確定上面紅燈是開啟的，為什麼不動呢？

壞了？

心裡這樣以為的時候，凌弈轉身準備走旁邊的側門，剛轉頭就險些撞到一個人的懷裡。、

是董昱，

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站在自己身後。

凌弈的身高已經算是修長的，但是面對面的距離，他的視線也只到董昱的嘴巴位置，垂著修長的睫毛，一言不發，準備側身離開。

“這個門不是這樣開的。”

董昱沒給他離開的機會，直接抬起自己的右手，撐著凌弈背後的玻璃門，微微用力。

——旋轉玻璃門慢慢被推動。

凌弈：“”

隨著這扇需要人力推動的旋轉玻璃門緩緩移動，董昱背後的那扇玻璃門，慢慢頂到了自己的後背，把兩個人的距離更加貼近了。

凌弈感知到這樣有些過於親密的距離，本能有些排斥。

抬頭，四目相對。

這麼近的距離，董昱甚至能在那雙好看到犯規的瞳孔裡，看到自己的影子。

“謝了。”

凌弈漠然轉身，用力推動，身後的董昱差點被後面那扇玻璃門撞得踉蹌摔跤。

“哎？你這人”

董昱沒辦法只能緊緊的跟著凌弈——貼著他，走出大門。

心裡抱怨著，這人一看就是那種嬌生慣養大少爺，所以對於這種縣城的‘特殊門’不瞭解，自己知道是因為這些年跑了太多現場，什麼窮鄉僻壤，就連高速公路下的草地，也躺著休息過。

“凌弈助手，吃早飯？”竇志城把車座上放著的大餅卷油條遞了上去。

凌弈看了眼他手裡那個袋子，外面有些油漬透了出來，想了想，回了一個完美的社交微笑說：“我不餓，謝謝了。”

“我吃，給我。”董昱一把抓過竇志城還舉在空中的塑膠袋，把那份本來應該屬於凌弈的早飯，開啟，大口吃了起來。

嘭——

警車門被拽開，又被關上。

凌弈坐在後座，車窗沒有關，微風攜帶著早上有些悶熱的氣流穿過窗戶，吹拂著他額前的碎髮。

萬博華也走了出來，接過竇志城遞給自己的早飯。

幾個人站在車外吃著早飯。

車內，凌弈依舊是保持著雙手自然交叉在胸前的姿勢，靠在車座後背，清晨還未完全褪去泛紅的光線，照在他卡其色背心馬甲上，襯的面板也暈染了些許光影，明明是很隨意的動作，但是卻宛如一副被畫家精雕細描的美人畫像。

董昱‘嘖’了聲，收回視線，把最後一口油條吃完，故意放大聲音說：“萬法醫，這人哪個學校畢業的，靠不靠譜啊，法醫工作很辛苦的，那麼矯情又愛乾淨的，那可不行啊，怎麼跟我們跑現場啊，等後面他新人結束了，要正式解剖了，別再吐了。”

“巴黎第五大學畢業的。”萬博華回答。

“第五大學？”竇志城對這些不太瞭解，想不僅不是第一，甚至還排第五？連前三都沒啊！肯定不怎麼好：“聽起來不太牛逼啊這個學校，多少分上的，跟我們國內比怎麼樣？”

萬博華疑惑的看著他，想了想說：“這個巴黎第五大學啊，很是很好的學校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