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專諸刺王僚(第5/8 頁)
城呈品字形,相互聯絡有勢,楚人都認為是囊瓦的功勞,沈尹戍笑著說:“囊瓦不致力於修明德政,卻只專注於大興土木,吳兵若來,即使有十座郢城又有何用?”
囊瓦想要洗雪雞父之恥,大力整治戰船,操練水軍,三個月後,水手熟練,囊瓦率領水軍,從大江直逼吳境,耀武揚威後返回。吳公子光聽說楚師侵犯邊境,連夜趕來救援,等趕到邊境時,囊瓦已回師了。姬光說:“楚國剛剛耀武揚威地返回,邊境之人必定不會防備。” 於是暗中出兵襲擊巢地並將其滅掉,又滅掉鍾離,奏凱而歸。
楚平王聽說二邑被滅,大驚失色,於是得了心病,久病不愈,到敬王四年,病情加重,召囊瓦及公子申到床前,把太子珍託付給他們後去世。囊瓦與郤宛商議說:“太子珍年幼,而且他的母親是太子建所聘,並非正室,子西年長而且好善,立長子則名正言順,子西賢能則國家可治,若真立子西為君,楚國必定依賴他。” 郤宛把囊瓦的話告訴公子申,公子申憤怒地說:“若廢掉太子,是彰顯君王的穢行。太子是秦女所生,他的母親已立為君夫人,怎能說不是嫡嗣呢?拋棄嫡子會失去強大的外援,內外都會厭惡,令尹想用此來禍害我,是發瘋了嗎?若再提及此事,我必殺了他。” 囊瓦害怕,於是奉珍主持喪禮並即位,改名為軫,這就是昭王。囊瓦仍為令尹,伯郤宛為左尹,鄢將師為右尹,費無極因有師傅的舊恩,一同執掌國政。
卻說鄭定公聽說吳人接取楚夫人回國,於是派人帶著珠玉簪珥追送,以化解殺太子建的仇恨。
楚夫人到吳國後,吳王賜給她西門外的住宅,讓羋勝侍奉她。伍員聽說平王去世,捶胸大哭,終日不止,公子光奇怪地問:“楚王是你的仇人,聽說他死應當稱快,為何反而哭泣?” 伍員說:“我不是哭楚王,是恨我不能砍下他的首級,以雪我恨,讓他得以善終。” 公子光也為之嘆息。胡曾先生有詩說:
父兄冤恨未曾酬,已報淫狐獲首邱。
手刃不能償夙願,悲來霜鬢又添秋。
伍員自恨不能在平王生前報仇雪恨,一連三夜未眠,心中想出一個計策,對姬光說:“公子想要做大事,還沒有機會嗎?” 姬光說:“我日夜思索,未得時機。” 伍員說:“如今楚王剛死,朝中無良臣,公子何不奏請吳王,乘楚國喪亂之際,發兵南征,可以圖謀霸業。” 姬光說:“倘若派我為將,怎麼辦?” 伍員說:“公子假裝因墜車而傷了腳,吳王必定不會派你,然後推薦掩餘、燭庸為將,再派公子慶忌聯合鄭、衛兩國,共同攻打楚國,這樣可一舉除掉三個威脅,吳王的死期就在眼前了。” 姬光又問:“三個威脅雖除,但延陵季子在朝,若見我行篡位之事,能容忍我嗎?” 伍員說:“吳、晉兩國關係和睦,再派季子出使晉國,以窺探中原的可乘之機,吳王好大喜功而疏於計謀,必然聽從,等他遠使出使回國,王位已定,難道還能再議論廢立之事嗎?” 姬光不覺下拜說:“我得到子胥,真是天賜啊。”
第二天,姬光以乘楚國喪事伐楚的好處,入宮對王僚說,王僚欣然聽從。姬光說:“此事我本應效勞,無奈因墜車傷了腳脛,正在治療,不能勝任辛勞。” 王僚說:“那麼何人可任將領?” 姬光說:“這是大事,非極其親信之人,不可託付,大王自己選擇。” 王僚說:“掩餘、燭庸可以嗎?” 姬光說:“合適。” 姬光又說:“向來晉、楚爭霸,吳為屬國,如今晉已衰微,而楚又屢遭敗績,諸侯離心,無所歸依,南北的霸權,將歸於東方,如果派公子慶忌前往召集鄭、衛之兵,合力攻打楚國;而派延陵季子出使晉國,以觀察中原的局勢。大王精選水軍,作為後援,霸業可成。”
王僚大喜,派掩餘、燭庸率軍二萬伐楚,季札出使晉國,唯獨不派慶忌。
單說掩餘、燭庸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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