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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媽見過我背後長尾巴的樣子吧。”
斯內普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黃油啤酒,沒有發表任何評論。
練成阿尼馬格斯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我一時間都有點想不起來背後帶著尾巴生活究竟是什麼樣的。我用手託著一邊的臉頰,嘟嘟囔囔地邊想邊說:“小尾其實挺麻煩的,我小時候的每件衣服都要在尾骨附近掏個洞,我穿衣服比別人都要慢一拍,因為我要把小尾撈出來。而且穿黑衣服特別容易粘上毛毛,我很擅長‘旋風掃淨’和‘清理一新’就是為了清毛。天熱了之後掉毛會變得很嚴重,每天晚上我都要花點時間給小尾梳毛,每次都梳下來超——級多!”
我用空著的那隻手比比劃劃:“說起來,我其實應該早點意識到我的阿尼馬格斯是狗的,小尾真的很像是狗尾巴,我一有什麼情緒就從小尾那裡反映出來。比如和你聊天的時候我很開心,小尾就會拼命搖,有好幾次我都能聽見它撞到椅子上的聲音。要不是我有意識地把小尾抓住,否則早就被你發現了!”
說到這兒,我有點驕傲:“哼哼,剛入學那兩年我把小尾隱藏得很好哦!只出了一點點類似於把尾巴毛掉到別的同學坩堝裡的失誤……但你們誰也沒發現我有尾巴!”
斯內普突然笑了。他的笑是從胸腔深處迸出來的,像是沒被關牢的出氣閥門,在一聲噴笑後,他伸出拳頭抵住嘴角,遮掩住了下半張臉的表情。
我狐疑:“……你笑什麼?”
“沒什麼。”斯內普咳嗽了一聲,“什麼也沒有。”
我總覺得他是在笑話我。
總不可能是因為覺得我可愛,所以才情不自禁地笑吧?
這一點也不斯內普!禁止ooc!
——
吃完飯後,我們兩個又在對角巷逛了逛。我沒帶多少錢出來,所以我倆大多數時間只是牽著手慢吞吞地從街頭走到街尾。
天氣很冷,我把手塞到斯內普的外套口袋裡,我倆的手就在口袋之中挨挨擠擠地交握。我時不時會搔搔他的手心,然後再被他準確地捏住手指,進行鎮壓。
這是不是就算壓馬路?
未來有忠孝東路走九遍,現在我可以對角巷走九遍!
嗯,不過《忠孝東路走九遍》是分手之後唱的歌,感覺有點不吉利,算了算了。
路過摩金夫人長袍店的時候,我想起來一件事,連忙用胳膊肘拐拐他:“你還要圍巾嗎?”
斯內普隨口問:“什麼圍巾?”
“就是,呃,冬天圍的圍巾嘛!”我把這個詞說出口的時候都感覺有一瞬間的心虛,“我前幾年織過小毯子,我還問過你要不要也給你織個圍巾或者手套什麼的,你說不要。”
斯內普乾巴巴地應了一聲:“哦。”
“‘哦’算什麼回答啦!”我不滿地撅起嘴,“那我就當你同意了,我那兒還有很多毛線,有空就給你織一條,保證讓你在今年冬天圍上!”
斯內普沒有立即回答,但他在外套口袋裡忽然握緊了我的手。
“好。”他最後這麼說。
我又快樂起來,高興地向他身上歪倒,拿腦袋去蹭他的肩膀和身體其餘我能蹭到的部分:“我回去就織,嘿嘿,我是織女~”
儘管沒有錢,但我們還可以去麗痕書店看書打發時間。我和斯內普在麗痕書店一直待到天色漸暗,在太陽下山之前,我們搭上了最後一班騎士公共汽車。
“先送她去霍格莫德。”斯內普這樣對售票員說。
我來到車窗前,這回我沒有坐到椅子上,而是把住窗戶旁的拉環,著迷地看向窗外。
“是黃昏!”我說。
斯內普來到我身邊,在騎士公共汽車的穿梭之中,黃昏從我們眼前消失,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