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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梵高的向日葵……”
然而關珩一向聰明的腦袋瓜突然變軸,反應不過來宮渝在轉移話題,追問道,“哥,餅去哪兒了?”
……大膽。
宮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環胸倚在中島邊,繼續抒情,“……和一望無際的麥田。”
他邊說著,邊朝餐桌走回去坐下,拿起勺子開始喝粥,表情自然,“小關,粥都涼了,快來,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
男人一本正經地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讓關珩有點憋不住笑,他也疾步走回餐桌邊坐下,端起碗擋住自己難以掩蓋上翹的嘴角。
“今天星期日,你在這裡玩一會兒,下午我就送你回學校吧,馬上放寒假了,你是不是要考期末試了?得抓緊複習,千萬別掛科,丟人。”
裝逼失敗的這件事讓宮渝的話多了起來,欲蓋彌彰得太過明顯。
聽到金主爸爸的挽留,關珩自然高興得很,十分順從地應了下來,然後端著碗筷去刷。
收拾好廚房之後,他又熱了杯牛奶,小心翼翼地捧著進了宮渝臥室。
剛一進房間,就看見宮渝歪坐在地毯上,清瘦的腰背斜倚著床尾長沙發,地毯邊緣容不下的兩條長腿只能屈屈盤在一起,人已經睡著了,可手中卻還抓著一本標註得五顏六色的書。
關珩想讓他好好睡個回籠覺,便躡手躡腳地從他手中抽出一看,是劇本。
原來想有宮渝這樣的成就,竟然需要這麼用功的嗎。
關珩以為當演員只要隨便背兩句臺詞,在鏡頭前搔首弄姿地哭哭笑笑,天價片酬就輕而易舉地到手,沒想到宮渝在劇本上的標註,比他的論文都要密密麻麻。
男人睡得正香,豐潤的唇瓣微微張開了一絲縫隙,小巧紅潤的唇珠時不時碰到下唇,若即若離的閉合讓關珩眸色陡然變暗。
他盯著那張臉正出神,宮渝手上突然一動,嚇得關珩也跟著一抖,手裡的牛奶差點潑到宮渝臉上,“……”
關珩把牛奶和劇本放置在桌上,彎腰抱起宮渝,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回被窩裡蓋好,蹲在床邊把臉湊到宮渝枕側,然後微微噘起嘴巴,輕輕碰上他的頰邊。
繼而掏出手機,開啟鮮少使用的照相機,笑眯眯地定格畫面。
宮渝一覺睡到了十一點多,臥室的溫度烘得他口乾舌燥,他剛一動彈,半杯溫水就遞了過來,緊接著背後被一隻大手輕輕一託,整個人就輕鬆地坐了起來。
“哥哥喝點水,飯已經做好了。”
關珩正守在宮渝枕邊的地毯上看書,聽見枕頭上的布料摩擦聲,直接就起身扶人。
宮渝接過水杯一飲而盡,臉上滿是自己竟然被小孩子伺候了的不自然,“我,我昨晚有打包……”
不能浪費。
“是,我正是把那些飯菜加熱了,哥哥不用擔心。”
宮渝掖掖衣領,企圖遮住莫名有些發燙的臉,下床穿鞋,“啊行,那下樓吃飯吧,我一會兒送你回學校。”
飯後,關珩背好書包,倚在地庫入口看宮渝對前來接班喂貓的劉阿姨細心交待:
“劉阿姨,我覺得老四的絕育手術應該提上日程了,我大概下週才能有時間,這幾天你把他單獨放在一間屋子裡,省得他總是惹禍。”
“還有,琴琴不吃飯一部分是因為想我,但是我覺得它有點上火了,一會兒可以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啊對了,上個月我帶回來的那個小蠶豆該驅蟲了。”
劉阿姨點點頭,“宮先生,新來的小玳瑁叫‘了了’是嗎?”
聽到關珩取的名字,宮渝的耳朵不自覺地動了一下,下意識看向站在那邊等他的關珩,臉微微發紅,“是,叫‘了了’,還是很虛弱,餵養的時候要格外小心。”